打麻将、斗地主、炸金-花……各种玩法各种嗨。
连老爷子唐平德都上阵了。
想来也是,参加婚宴不就是吃喝玩乐吗?
心情渐渐平静下来的唐筱,也有些困了。
将手机扔一旁,拉起被子和吴杰盖上,便沉沉睡去。
……
天元市第一人民医院。
袁世逵的手机又一次被打响。
正疼痛难受的他,接通电话就恼声喝道:
“老苏你给我打电话没用啊!早上苏桁说他去拘留所探望慕恩,也没多说别的!”
“你找不到他,跟我打电话有什么用?我一直在医院,都没出去过!”
电话那头的苏桁父亲,也是急了。
“不是我叨扰你啊!是警察找到我了!”
“什么?”
袁世逵有些做贼心虚,毕竟他做贷款业务的,身上不可能干净。
苏桁父亲连忙说道:
“哥,你别紧张!不是说咱们公司的事儿,是说苏桁那孽子!”
“这兔崽子根本没有去拘留所见慕恩,他把自己车抵押给了一个货运公司!”
“他借走了一辆厢式挂车,不知道要去干什么,车子上的定位信号中午之前就消失!”
“货运公司报了案,但联系不上苏桁,就辗转找到了我!”
袁世逵骂道:“这小子平时不是喜欢开跑车的吗?怎么突然去换挂车开?”
苏桁父亲急吼吼的说道:
“不知道啊!最麻烦的是,刚才警方来电话,说货车找到了,在市区西郊坠河!”
“车子已经被毁了,河水泛滥,根本不好起吊,我现在担心的是,这兔崽子人去哪儿了?”
“他该不会跟着挂车一起坠河,被河水冲走不见了吧?”
袁世逵冷哼道:“你想什么呢?他就算脑子短路想要自杀,为毛不开自己的跑车冲进河里,非要去换台厢式挂车?他有毛病吗?”
苏桁父亲叹息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啊!这事儿太蹊跷了,我完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该不会是之前当众出糗被拘役的事情,让他心理出问题吧?”
袁世逵恼声道:“我哪儿知道?反正你这奇葩儿子,磕了药连公路都敢怼、地球都想干爆,就算做出更荒唐的事情,我也觉得很正常!”
“不过既然你放心不下,我这就安排人去找找,但说不定这夯货,又躲哪儿嗑药呢!”
说完之后,袁世逵就愤然挂了电话。
打电话叫人去摆平货运公司,赔钱把车拿回来,并在挂车坠河地点的附近好好找找。
刚打完电话,袁世逵又开始心绞剧痛。
整个人都蜷缩成团,疼得他浑身发颤。
巍巍颤颤的伸手,按下呼唤铃。
很快,护士来了。
看到袁世逵又一副痛苦万分的模样,也没多问,直接打镇痛针。
病情无法确诊,没办法治疗,只能强行镇痛。
缓过劲儿来,袁世逵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
拿起手机,给家里照看孩子的老婆打回去。
“孩子怎么样?行,千万别让他知道我生病住院,问起来就说我在出差!”
“另外,曰本那边怎么说?特么的,老子这些年没少给他们赚钱,让他们抓紧时间搞定!”
挂了电话,袁世逵的心早就飞到了曰本。
他觉得国内的医院根本治不好自己,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医疗科技发达的曰本。
而且他的公司幕后大金主,就是曰本的公司。
这些年做贷款没少坑害人,所以别人骂他‘汉-奸’,真不是乱说的。
打了镇痛针,身体舒坦了。
能在一两个小时内,跟普通正常人一样没什么区别。
但一想到害得自己住院的吴杰,居然今天得到全城市民的荣耀礼遇,更与美女总裁唐筱完成了一场梦幻般的婚礼……袁世逵心里就越发气愤。
“今晚就是吴杰的洞房花烛夜,老子必须得想办法报仇!”
“最好把他也给气得酗酒过度,酒精中毒来医院,尝尝老子这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袁世逵咬牙切齿,心里暗暗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