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争起的很莫名其妙,战斗的过程更是没有什么可言,毕竟与陈伟这种高智商动物相比,蜈蚣的那些智商就显的根本微不足道,虽然只是凭着蛮力和简单的几个重复来复去的动作,依然把陈伟揍和阿大打的是落花流水,差点一命呜呼。
虽然最后占据了上风,把那只蜈蚣揍的搞翻,但胜利的依然让陈伟莫名其妙,换个方式说那就是陈伟还没搞清情况就挂掉了。
至于最后那点团灰气更是让陈伟摸不着头脑,想来想去搞不懂那团灰气到底是何物,更不清楚手里那只破碗为毛要去吸那团灰气,那灰气又和它有个毛线的关系?
带头的大蜈蚣一挂,门内的那些小蜈蚣就就像没有了头的蛇一样,尖叫一声,到处乱窜乱奔,乱成了一团,沿着破门,沿着窗户、墙上的缝隙四散而逃,转眼间就逃了个干干净净,连半只再也看不到。
经过一阵折腾,精疲力尽的陈伟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手里举着那只破碗,睁着一只眼,闭着一个只,对着那破碗左瞅右瞅,似乎把自己一双眼睛当成了伦琴射线,想要扫描出那只破碗的结构成分似的,反而对身后那些四处乱窜的那蜈蚣并不如何在意。
这次争斗,对经历了漫长通道,体质本就下降了许多的阿大来说,同样也极为艰难,此时也累的够呛,此时和陈伟一样,趴在蜈蚣的尸体上,动都懒的动一下,更不要说翻身从蜈蚣的身上下来了,对于乱成一团的那蜈蚣更是不屑一顾,就算蜈蚣的味道再好,就算再诱人,也让它提不起一丝兴趣。
一人一虫就这样毫无形像的躺在地上。
随羊时间渡过,陈伟的体力恢复了一些,所手里的破碗一放,“虎”地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
此时他曾经的那间卧室里早已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只蜈蚣存在,当然,自从发现卧室变成了蜈蚣安窝之后,陈伟自然也不打算跑进去眨上一觉,毕竟只要想起那起体形修长而又多足的东西吃喝拉撒都在自己的房间里,陈伟的心里总有那么一些阴影。
“阿大,你还好吧!”
睁着一对眼睛在屋子里仔细瞅了一阵,陈伟这才找到了阿大的所在,走上前去,伸脚在蜈蚣的尸体上踢了两脚。
一阵震动传至身上,阿大摆了摆身体,看都懒得看陈伟一眼,只是低鸣了两声,随后又安静了下去。
“行了行了,累了就多休息一会,反正咱们也不是急着赶时……嗯?我说你怎么就一动不动,原来是偷偷地把整个蜈蚣都给啃完了?不是我说你,饿了也要慢慢进食,暴饮暴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不过这话说回来,你丫的也太能吃了吧,看你这么小一点个头,是怎么把这玩意给塞进去的?”
看到阿大那副样子,陈伟也知道阿大伤的不轻,随后马上想起踢动蜈蚣身体时蜈蚣身体轻飘飘的,紧接着便低头顺着伤口看了一眼,看到蜈蚣体内空空如也,整个身体只剩下一只空壳时,陈伟瞅了瞅懒洋洋地趴在蜈蚣壳上地陈阿大,翻了个白眼开口。
陈大本来早已极为疲惫,懒得理陈伟,随后只是扭头翻了这货一眼,随后不再理会他,可陈伟就像长复读机一样,用戏谑地眼神瞅向阿大,一次接着一次说来说去。
被陈伟这二货说的实在不耐烦了,扭过头去,没好气地冲陈伟那二货吼了两嗓子。
“啊?你说什么,你说不是你把这货给掏空的?这俩就咱们两个,是你掏空就是你掏空的,怕个毛线,能吃说明能干,反正这些都是你的,也没人跟你抢,哥们不就是多说了两句吗,你也不用这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