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姐来了!”
“严小姐你好,非常荣幸能得到你的邀请前来参加这个趴体呀。”
“系啊系啊,听说严小姐最近在内陆发展的不错,早就想找个机会交流一下。毕竟现在像严小姐这样会赚钱,长得漂亮,更难得是有心搞慈善事业的人不多了嘛。”
严时琳刚刚在泳池旁露面,便立刻引来了周围一群人的簇拥。面对来自周围的讨好和趋符,微微一笑。
“哪里哪里,你们啊过奖了。我就是个小女人罢了,哪有你们说的那么神呀?”
“唉?这可就是严小姐妄自菲薄了。”
人群之中,在滨城有几家海鲜加工厂和水产公司的,与严时琳同为滨城侨资协会的商人娄士丽一瞪眼睛,将手中的酒杯画了个圈,对周围吹嘘到;
“你们是不知道啊,严小姐在内地的生意做得可是顺风顺水,就目前内地女性生理期用品这一块,严小姐的恒源公司可是占了半壁江山啊!而且我虽然去年没怎么到滨城,可也听说了严小姐在慈善事业上面所作出的成绩,据说严小姐仅去年一年就花了几百万,修建修缮了几十所学校啊!”
“哗!”
“哇!严小姐真是能人义举啊!”
其实在场的,能来的人,基本上对于严时琳的“底子”都已经有了一个大致了解。不过娄士丽当众给严时琳站桩,周围人还是很给面子的“惊赞”了一番。
严时琳就更风轻云淡了,不好意思的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笑道:“哇!娄哥这是在捧杀我啊。我跟你们讲啊,侨资协会之中真正赚钱的,还是要说娄哥的那些水产公司,直接收了渔民的货加工之后贴上他们港城的牌子发韩国,那才是日进斗金的生意!跟娄哥想比,我那卫生巾的生意简直就是毛毛雨啦。”
一波完美的商业互吹,被严时琳当众的搔中痒处,出了风头的娄士丽满面红光,连连道哪里哪里。
九四年,距离回归仅仅剩下了三个年头。
俗话说春江水暖鸭先知,港城这个城市本来就是个移民和流民形成的地方,而商人也多是祖辈或者是上一辈从内地过来的。现在面临统一大潮,很多的商人都已经开始行动,提前一步为回归做准备。
经济从来都是政治的附庸。
但是也有相当一部分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仍然在观望彷徨,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进入内地投资。
现在眼见着严时琳和娄士丽在内陆赚了钱,很多人都好奇。
纷纷打听起内地的一些政策或者是市场来,和众人聊了一番,将滨城的一些情况作了简单的介绍之后,眼见实际成熟的严时琳微微抬了抬头。
看到二楼阳台上那个门后的身影,她微微一笑。
随意找了个切入点重新加入话题之后,话锋一转,“去年一年的确不错,恒源凭着卫生巾的业务在内地赚了两千多万,算是蛮旺啦。”
受邀前来的商人基本都是以侨资协会为纽带凝聚起来的实业企业家,都不是什么巨富壕商。很明显,一年两千多万这个利润在众人之间已经是相当可观了!
“哎呀呀,严小姐真是生财有道啊!”就连娄士丽都忍不住一阵赞叹,他之前只知道严时琳的恒源公司在大陆的中央台打了广告,在滨城那头创造了不少的税收。可是他还真不曾知道,恒源过去一年赚了这么多钱!
“生财有道可谈不上、”严时琳呵呵一笑,“你们也知道,我一介女流,投钱是可以的,可要说是经营,我可是要依靠我们家……嗯。”
一听到严时琳提及了她身后的神秘人,众人都好奇的瞪起了眼睛,可偏偏说到这儿,严时琳就停住了!
此前,圈子里都猜测严时琳背后大佬是谁的,不过现有透露出来的信息太少,众人也是没有头绪。
严时琳这一下子,倒是把众人胃口高高提了起来,可又没了下文吊的人心里难受。
几个胆子大的,不免追问了几句。
严时琳当然不能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