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说!”邓荣超寒声道:“解铃还须系铃人。黄老板交待了,就算是把头都磕烂了,用八抬大轿,抬也得把人给抬回去。要不然,我也保不住你们!”
“啊……”
邓淑娴的脸一下子变的煞白,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这可叫我们两口子,脸往哪儿搁啊…哎呀……我不活了啊……”
金色拱门一下子推开,吴城黑着脸走出来,破口大骂:“他妈的,哪个欠收拾的敢在这里鬼哭?给老子滚!”
哭声戛然而止。
传闻顶级泼妇有一种哭天抢地撒泼神功,这门功夫最大的特点就是即收即放,收发自如,邓淑娴显然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吓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
众所周知,带妹妹去看金鱼,是许多怪蜀黍的终极梦想。而陆云的境界更高,是带金鱼去妹子,在藏珍阁中,无论陆云走到哪里,都有一群慕名而来的金鱼凑过来,成群结队,争先恐后的前来瞻仰龙王的仪容,顺带着两个妹子也大呼小叫,惊喜连连。
看够了金鱼,陆云自掏腰包,带着两位吃了顿韩式烧烤。总算等到了解脱的时候,林子蓁的母亲打来电话,催促她回家,而薛晨露虽然还没尽兴,但闺蜜要走,一个人陪着陆云……总归是由点儿害羞。
目送着专车离去,换了别的男生肯定会恋恋不舍,但是陆云却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
而尾行三人组,并没在陆云意料之中随着目标的离去而解散。居然继续阴魂不散的远远的缀在身后。
奇怪?
冲我来的?
陆云摸着晓月的脑袋,眼中忽然露出几分跃跃欲试的光彩:呵呵,我允许你走进我的世界,但不许你在我的世界里走来走去。正所谓练功千日,用在一时,这是肉靶子送货上门啊!
想到这里,陆云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小月儿,听过一句话么?”
“嗯?”憋了一上午没说话的晓月,懒洋洋的舔着爪子:“洗爪恭听。”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呸呸……登徒子!臭牛氓!”晓月两只爪子捂住耳朵,浑身一阵发烫。
“又不是说你!”……
花鸟市场小巷子纵横交错,多是人烟稀少的旧城区,复杂的跟迷宫一样。陆云东拐西拐好一会儿,才找了个角落隐匿起来。
尾行三人组又不能跟的太紧,在巷子里绕的满头大汗,不一会儿就丢失了陆云的踪影。
耳钉男、胖哥和老挺各自从别的巷子里钻出来,摇摇头表示没有。三个人一人发了根烟,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咬牙切齿的站在交叉口破口大骂。
“我艹!这孙子拐哪儿去了?”
“妈的,我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啊。这地方是旧城区,现在没几户人了吧?”
“超哥交待的,得搞清楚住哪儿。这下好了,没法交待!”
“麻辣隔壁的!”
三个人正焦头烂额的时候,旁边一条巷子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影,脸上挂着莫名的笑意,径直向他们走来。
三人一时怔住,面面相觑,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若无其事的靠在墙上抽烟。
陆云静静的站在三人面前停下,一双眼睛满含戏谑。
身为一个混混,被人这样盯着,简直是赤果果的挑衅。胖哥嘴角挤出几分狰狞,冷笑道:“小子,你TM的瞎瞅瞅啥?”
“瞅你咋地?”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