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胡巍耘的厉声质问,院中的一些朝臣也议论起来。
齐焕冷脸看着胡巍耘,道:“胡巍耘,有意思吗?你将陛下劫走,是要造反吗?现在,恶人先告状,诬陷本官?”
胡巍耘顿时冷笑起来,“齐焕,你脑子怕不是有病吧!这种话你也能随口说的出来?所有人都知道,在今日之前,我们除了上朝,连宫门都进不来,现在,你居然说,我把陛下劫走了,这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
齐焕便道:“胡巍耘,你勾结裕太妃,欲要将本官谋害,你以为这事就能密不透风?实话告诉你,裕太妃谋害平皇贵妃娘娘,勾结逆贼,擅闯太后寝宫,犯下种种重罪,早已经被本官拿下,你还不立刻将陛下放了!”
胡巍耘一脸匪夷所思,“我勾结裕太妃?齐焕,你就是编故事也起码编的像样点啊,是你齐焕,突然宣布陛下重病,是你齐焕突然将宫里的守卫全部撤换成你自己的人,而我们,连宫门都进不来,现在你说我勾结裕太妃?”
“裕太妃可是先帝宠妃,太后密友,你竟然对裕太妃下手?齐焕,你的手段,可真够歹毒的。既然你说我勾结裕太妃谋害平皇贵妃,证据呢?如果没有证据,陛下又消失不见,齐焕,纵然你齐家水军再厉害,我也要将你的恶行通告天下人。”
“你要证据是吗,好啊,我就带你们去看看什么是证据!”齐焕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齐焕的追随者自然跟上,余下的朝臣,彼此对视几眼,也跟了上去。
齐焕率众人直抵平皇贵妃处。
这突然的阵仗让平皇贵妃处的宫人骤然惊慌。
齐焕随便拉了一个宫人,“进去通告一声,让昨儿接你们娘娘回来的宫女出来。”
那宫女一脸惶然看着齐焕,“大人,娘娘六日前就离宫去了大人府邸,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宫女一语,顿时令齐焕背后的朝臣议论起来。
齐焕也是一怔,随即怒斥,“胡说。”说完,一把推开那宫女,径直朝内走去。
因着此处是后宫,更是平皇贵妃的寝宫,其他大臣不敢擅自进入,都聚集在门口。
唯有胡巍耘,犹豫一瞬,跟着进去。
胡巍耘不及走到门前,齐焕便脸色青白的出来,胡巍耘一看齐焕的面色,皮笑肉不笑道:“大人,证据呢?”
齐焕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胡巍耘,娘娘呢?”
胡巍耘骤然转头,朝外走,及至门前,对着一众朝臣道:“娘娘根本不在宫里,正如那宫女所言,这个时候,娘娘说不定在齐府呢。”
说着,胡巍耘转头,看向齐焕,“齐焕,你这是早有预谋的造反啊!”
齐焕怒道:“我若是早有预谋的造反,又何必将你们带来,难道等着让你们发现我一个一个的漏洞吗?”
胡巍耘冷笑,“那就不知道齐大人什么打算了。”
正说着,忽然一阵整齐而急促的脚步声逼近过来,一众朝臣顿时转头去看,就见初砚为首,他身后跟着步伐整齐身着铠甲手执长矛的将士,约莫有二三百人的样子,正朝他们逼近过来。
“怎么回事?”
“这不是二殿下跟前的初砚吗?”
“这是要做什么?”
“齐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人群里,顿时哗然。
胡巍耘怒目瞪着齐焕,齐焕则是满目不解看着初砚。
初砚及近,对着齐焕行礼,“齐大人,借一步说话。”
齐焕狐疑看着初砚,抬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