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轻知道老刑警是为了自己好,也不争辩,到是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头耷脑的缩在座位里。
会议室里安静一片,大家听到这种事情心里都不好过,可是他们也无能为力去改变,只能是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尽量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行了,现在是说案子的事,大家都有什么看法,说一说。”付一鸣烦躁的掏出一盒烟,挨个递了一遍,这才拿起火柴点上。
“我们在医院通过那几个闹事的学生嘴里,到是了解到一些情况。”小张接着报告。“医院断了腿的那十一个学生都觉得这件事是人为的,而且那个叫唤最欢的女同学坚决认为是他们抓的那个老师在搞鬼,很是嚣张的叫嚣着让我们把那个老师抓起来,否则她就要连我们一起批。”
这可是够嚣张的。
“我们不可能就听一个人的一面之词,后来我们又去其他受伤同学那里了解了下,当时的情况已经能排除那个老师作案的可能性。同学们反应,那个老师当时被他们已经打的够呛,而且走的时候是走在这些学生的中间,前后左右都有学生押着,两只手也是被反绑着的,按照常理说不存在作案的机会。再加上这个老师也磕到了石子上,一样腿断了,我觉得基本可以排除他的作案嫌疑。”小张实事求是的说到。
围着桌子坐的公安们都跟着点了点头,确实,要是这种情况的话,那个老师又不是长了三头六臂,不可能一下子把十一个人一下子都弄到骨折的地步。
“我们刚刚去了学校,前前后后的都排除了一遍,通过现场勘查的结果来看,排除人为的可能。”一个干警干净利索的说了句。
可不是,他们这些警察在学校的办公室到操场查看了无数遍,差点没把操场上的石子都拿起来挨个检查,还是什么也没查出来,没有任何人为的痕迹。
“我们在医院和那些同学也聊过了,他们都说当时是后面的人扑了一下,这才站不住摔倒了,然后就觉得膝盖那里有什么东西个了一下,之后就是钻心的疼。这一个推一个的,才会让所有人都摔倒的。”
“那走在最后的学生问了吗,他也说是有人推他吗?”
“那到没有,最后一个学生就是那个叫的最欢的女生,听说这次的行动就是她组织的。她没说有人推她,到是说当时走的好好的,腿上就好像针扎一样疼痛起来,她就站不住了,下意识的往前一扑,至于有没有碰到前面的同学,她说忘了,那时候光记得腿上疼了。”小张想到那女孩子呲牙咧嘴的样子,只能说人不可貌相,现在女孩子也不得了啊。
付一鸣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子,这是他思考的时候的招牌动作。
一群大老爷们关在会议室里讨论了半天,最终也没讨论出个子午卯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