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若无其事的走过去,记账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我们几眼,不过好在他们也没多问什么。
大头他们三个的遗体早已经被火化,装在了骨灰盒里,我们五个来到指定区域拜了四下,然后闪到一旁,找到了孙组长他们,随便聊了起来。
孙组长和蒋晓梅两人体内的神经毒素含量过高,现在还在住院期,只不过今天日子比较特殊,他们才说通了医生,出院一天。
闲聊中,郑吒、阿力和蛮山三人也相继来到,没等我们去凑热闹,他们就主动过来打上了招呼。
跟几天前相比,蛮山现在可老实多了,不过这家伙对段三狼却极感兴趣,嚷嚷着要找段三狼学功夫练酒量。
段三狼拿他没办法,只能退了一步说:“真要学也不是不行,但我们不会在四川待多久,你想学的话,以后有时间去国际庄找我就行了。”
蛮山满口就答应了下来,甚至还专门要过了段三狼的手机号,算是跟他耗上了。
随便闲聊过了一阵,等到了时间,人员到来也差不多了,送葬队伍才开始启程。
葬礼我很少参加,也不懂哪个地方什么习俗,送葬队伍我们并没有亲自参与,只是作为旁观者跟随着。
而孙组长他们三个却穿着孝服,一路上时不时发出一些哭丧的声音,看上去很是伤心难过。
我们全程都没有说过什么话,一路跟随着队伍来到了陵园,亲眼看看着他们三个入葬,随后又拜了几拜,这才结束。
但孙组长他们却单独把我们五个和郑吒他们留住,忙碌完了以后就带我们去了饭店。
住院期间,禁止喝酒,孙组长三人以茶代酒,跟我们喝过一杯以后,才感叹说:“果然是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今天参加完葬礼,我的心里总感觉很难受,三条活生生的性命,就这么没了!哎......林队长,郑队长,这一杯,是我专门感谢你们的,要不是你们冒死进入石门关救人,恐怕我们几个也难逃厄运。”
说着说着,孙组长又喝干了一杯茶水,我们也没有怠慢,赶忙跟上了啤酒。
说实话,他的感谢,我很受用。我可没那么圣人,不在乎任何评论,遇到上次跟神农架汪东阳一样的人,我也会生气,收到孙组长的感谢,我也会高兴。就像一个作者,怎么可能不会在乎书评的好坏?
等前后三杯下肚以后,赵露露才问:“孙组长,你们冒着生命危险进谷探索,探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吗?”
孙组长笑着点头说:“那是自然,虽然仪器毁了,但数据我还记得,前些天已经向上汇报了。”
汇报的什么,这是他们地质组的事情了,我们也不怎么关心。
饭后,我们亲自把孙组长送进了医院,又辞别了郑吒,回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