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情话的人说起情话来,那才叫致命。
沈婠心跳怦然,呼吸微促。
权捍霆把手放到她胸口,“我听见了。”
“听见什么?”
“这儿……”目光落到女人心脏的位置,那里覆盖着他的手,一下接一下跳动,“它在说,你爱我。”
“是吗?我怎么没听见?”沈婠装傻。
权捍霆直接用双手把她团在怀里,箍紧,闷声开口:“我听见就行。”
“那万一是自欺欺人怎么办?”
男人脸色骤黑,双眸半眯:“你就不能顺着爷一回?”
“好好好,顺着你,我爱你,行了不?”
权捍霆浑身一震:“宝宝,你刚才……说什么?”
“哦,没听见就算了。”
“再说一次。”
“我不。”
“说!”
“嘶……轻点,腰都快让你掐紫了。”
“说不说?”他像个求糖的孩子,眼珠里闪动着兴奋的光。
好像那是唯一的甜。
沈婠转头,四目相对。
她莞尔笑开,一字一顿:“我、爱、你。”
话音刚落,就被权捍霆放倒在床:“光说不练,嘴把式。”
“?”
“又说又练,才算真把式。”
“你——唔!”
长夜漫漫,旖旎无边。
运动结束,男人斜靠在床头,光着膀子,一脸餍足。
沈婠趴在旁边,保持着结束时的姿势,香汗淋漓,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
“你准备怎么处理明达的事?”权捍霆忽然开口。
之前怪她忙于工作,眼下吃饱喝足倒开始主动过问了。
呵,男人!
沈婠撇嘴。
“怎么不说话?累了?”最后两个字透着一股得意,好像地耕得越深,土被翻得越开,老黄牛就越有成就感。
“说什么?”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沈婠陷进柔软的床垫里,每个毛孔舒张到极致,人也愈发疲怠。
“明达卸磨杀驴,你就准备这么算了?”男人挑眉,显然不信沈婠会一直佛系下去。
心里指不定在憋什么大招。
自己的女人,他最了解。
因而才有此一问。
“不然还能如何?”沈婠侧脸枕着手臂,似笑非笑。
权捍霆大手钻进被子,扣住女人不盈一握的纤腰,凑近,嗓音低沉:“小狐狸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沈婠眨眼:“因为她狡猾,还是奸诈?”
“都不是。”
“?”
“因为她背后有一头大老虎。”
“怎么,你要让我狐假虎威?”
权捍霆眸色一暗:“老虎随便怎么蹂躏小狐狸,但决不允许其他动物伸手。”
“霸道!”沈婠拿食指戳他胸口。
下一秒,被大掌一拢,撞进男人温热的怀里。
“天底下,能欺负你的人只有我,而且只限床上。”
“……”
本该霸气侧漏的主权宣言怎么听起来……不太正经?
“我已经跟明达几个重要合作商打过招呼,让他们立即终止合作。”
沈婠讶然。
如此一来,规划版图被彻底打乱,尚未进行或进行一半的项目都会被迫停工,严重一点,将直接导致明达资金链断裂。
她正愁该怎么给沈家一个下马威,好打响这场战役的第一枪,没想到权捍霆都替她考虑好了。
沈婠笑着伸手抱住男人脖颈,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阿霆,你怎么这么好?”
“好吗?”他摸摸下巴,嘴角含笑。
显然,对于女人的主动十分享受。
“好!”沈婠敛了笑,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那你才只亲一口?”
“不然要几口?”
“多多益善。”
“……美得你!”话虽如此,沈婠还是在他另一边脸颊以及额头、鼻梁、鼻尖、嘴角各处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