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咕咚……
波尔凯尼恩听到尖叫后猛然转身，掀起的温泉水湿了殿一身，它翻了翻白眼，“人类，你没事叫什么叫。”
殿面无表情的用衣袖擦了擦脸，他总不能说自己臆想了一下祖宗不是人，结果被胸口的羽毛烫了一把，于是淡淡的道：“水温太高。”
波尔凯尼恩闻言不屑的甩了甩头，就像是“咂舌”一般斜眼撇开了头，“人类，就是一个个细皮嫩肉的。”
殿“呵呵”一笑，“没办法，谁让我们神经比较正常。”
自从他想到自家老祖宗很可能不是人之后，感觉三观都被刷新了一遍，没准儿许久许久之前，他祖宗跟波尔凯尼恩还是一对好……奶友？
想的有点多，赶紧擦擦脸。
波尔凯尼恩疑惑的歪了歪头，感觉对方这句话有些不对劲，但又没发觉到不对劲在哪儿。它最终抛在一边，身子重新浸泡在了温泉水中，“哼，说完了你赶紧走。”
它说着整个身子都缩在了温泉当中，只露出了一个狮头，这一幕让三观狗带的殿有些不忍直视。
他点了点头，“循环是什么意思？”
波尔凯尼恩自然无法理解人类社会经过了五百年某些东西已经无法直视了，它吐着泡泡淡淡的开口，“循环是一种力量，关键的力量。”
“唯有掌握理解了循环，才能完成至关重要的质变。”
它身后的两根蒸汽臂膀边说边演示着，一根蒸汽臂膀猛然探入温泉当中，快速汲取着温泉水，而另外一根蒸汽臂膀则随着“呜呜呜”的声音散发着蒸汽。
紧接着两根蒸汽臂膀之上蓝环一闪，一股冷气又将蒸汽化作水滴重新落回温泉当中。
最后波尔凯尼恩身上又散发出了无尽的高温将冷气驱散一空。
“这就是循环的一种。”
波尔凯尼恩驾轻就熟的将水化雾，雾化水，甚至于将高温移转，自身不增不减，逼格满满。
它说着瞥了一眼对方，不知道人类看明白了没有。
波尔凯尼恩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更何况是人类。
所以它准备换种方法偿还了对方的人情。
可惜它没有钱，也不准备肉偿，所以眼下的这种方法最好不过。
“水的循环。”
殿点了点头，看来跟他猜想的一样，波尔凯尼恩红色的身躯或者其身躯内部就是藏有一种特殊物质，可以任由它心意转变活性，从而跟水发生某种物理化学变化。
或者说，波尔凯尼恩本身就相当于一个催化剂，所以其便是这种循环本身的至关重要之物。
波尔凯尼恩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本来比起到外边去跑动，它更喜欢宅在温泉洞窟里，没事出去转转，悠闲自在。
“没错，这就是水的循环，属于我的力量。”
它说着把两根蒸汽臂膀再次探入了温泉中，用一种极为慵懒的语气道：“这个世界，还有灵界，反转空间……”
“这也是一个循环，我知道。”殿闻言眼光一亮，“关于灵界你知道的多么？”
他现在最想去的地方之一就是灵界。
可惜的是梦妖所掌握的入口就是那只骚幽灵所在之地……他过去不是羊入虎口，外卖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