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陵上的城堡,塔楼总共有八座,虽然都不高,但胜在结构完整。
后中庭空荡无比,这里一般是敌人攻进城堡后,最后退守的位置。
而且平时来的人也不多,一副沉寂已久的样子。
后中庭的尾端建有军械库塔楼,以及装有三张小型投石机的方形塔楼。
军械塔楼的后方则就是露出青色石头悬崖,显然城堡和外城墙的石材都是来自于此。
当然,说是悬崖,实际上还不到百米,算不得什么高山。
……
没有了贵族们的打扰,琼斯做事明显快了很多。
北境的士兵开始涌入城堡,军械库里不多的兵器、皮甲和板甲全被搬了出来,老兵们在开始认真的打蜡,维修,在这方面,他们很多都不逊于一个工匠。
让人意外的是,军械库里竟然还翻出了几十张厚重的橡木盾,虽然盾牌表面的铁皮已经生锈,但对接下来要招募的新兵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过,城堡里也只住进来了三分之一的士兵,与琼斯开始设想的有不少差距,因为一千多匹宝贵的战马不是这种小城堡能塞下的,他们没有传说中可以同时塞下几千匹战马的赫伦堡马厩,只能让士兵在城堡外轮流照料和防守。
不一会儿,前中庭已经全部被清理出来,洒上石灰,铺上石子,鸡鸭猪鹅一个都没有逃掉,被北境大军处理个干干净净。
琼斯的个人旗帜——碎链熔岩巨人——也被插在城堡的各个位置。
金底红色的旗帜,在城堡最高处随风铮铮作响,昭告着它新主人的到来。
……
清瘦的小女孩,看着涌入的士兵,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碎了。
一切都变了。
虽然她极力避免去想这些事情。
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来来往往,听着那些不熟悉的口音,讨论着她完全不懂的事。
她的眼圈开始发红,走到了僻静的墙角,无助的蹲了下去,像一个在夜幕来临时迷路的孩子,悲伤无比。
……
如果说琼斯有什么见不得的场景的话,小女孩的哭泣当位于前列。
小女孩压抑的呜咽,如同麋鹿的哀鸣,拨动他的心弦。
“凯……凯特?……琳,”琼斯蹲在她的身边,试图安慰道。
“凯瑞琳,我叫凯瑞琳,呜呜……”小女孩哭的更伤心了。
她抬起头来,白皙的皮肤,红红的眼睛,秀气的鼻子,饱满的小嘴,精致的卷长发,如同一个洋娃娃般。
“呜呜……”小女孩泪眼婆娑的看着黑色短发男子,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小手用力的拍打着黑色的铠甲。
“都怪你……呜呜,”她抽泣道。
一下又一下,白皙的小手拍打的通红。
“不哭啦,不哭啦,”琼斯并没有在意小女孩无力的敲打,而是继续怜惜的安慰道。
……
拉文娜是真的洗了一澡,因为下体已经太过泥泞。
现在她换了一件薄纱长裙,里面白皙的肉体半遮半掩,红宝石点缀在胸前,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嘴角再次上扬。
洗过澡,喷上香水的她将薄纱长裙,轻轻的提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接着如同一只高傲的天鹅,扬起白皙的脖颈,迈着优雅的步伐,丝毫不在意周围士兵的喷火的眼神,向着她的目标走去。
……
“你,你们……”
眼前的场景让她像头顶炸了响雷,优雅停顿。
黑骑士坐在地上,环搂着一个纤细的腰,大手还不时拍打几下。
而那个细腰的主人就是自己的女儿。
“母亲……”凯瑞琳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立马意识道自己做了什么,摇曳着就从黑骑士的怀里跳起,羞的满脸通红,提着裙子,低头往远方跑去。
反应过来的拉文娜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黑骑士,仍是满脸不可置信。
“难道他不是傻子……传闻他每天要为处子开鲍是真的?”
然后她又看了城堡里竖起来了一面面金底、碎链、冒着红火的人,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他不会真的喜欢吃人吧?”
“不会的,不会的……这都是贱民的愚昧流言罢了。我不会放弃的,只要一次,一次我就会让他缴枪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