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家府上的小崽子无端找湛儿麻烦,还吓到了似儿,这趣÷阁账我还要去算呢!”姜安诚并不知道姜湛落水内幕,但姜似兄妹被一群人围攻,足以激起他的怒火。
对了,后来替湛儿他们解围的好像还是那个小余呢。
这么一想,姜安诚对郁谨印象越发好了。
姜二老爷一听姜安诚还准备去找那三家算账,眼前一黑。
大哥这是不坑死他不罢休啊!
得罪了这三家,再加上一个礼部尚书,等等,应该还要加上太子,大哥一个清闲伯爷当然无所谓,他在官场上还怎么混?
知道姜安诚是个一根筋,姜二老爷还不敢硬拦着说不让去算账,不然激起逆反心理就不好了,只得还从姜似身上下手:“大哥,你说这话可有为侄女们考虑?似儿可以不嫁人,那俏儿、俪儿、佩儿她们三个呢?”
事关女儿,姜安诚可没那么好忽悠,当即冷笑:“二弟,你可别把这么大的锅扣在似儿身上。人家南亭伯的大闺女偷人被休回娘家都没挡着下面几个妹妹出阁,似儿不过是差点让几只苍蝇恶心着,怎么就能影响俏儿她们几个嫁人了?”
这种锅还想让他闺女背,门都没有!
姜似垂眸听着,唇角微弯。
冯老夫人终于爆发:“老大,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是你母亲!”
看着气急败坏的老娘,姜安诚动了动唇,没再吭声。
毕竟是亲娘,气坏了他当然于心不忍。
见姜安诚不吭声了,冯老夫人斩钉截铁道:“我是似儿的祖母,怎么教养孙女我说了算。老大,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要掺和这些了,让人笑话!”
姜安诚被噎得脸通红。
这一刻,他格外痛心爱妻的早逝。
姜似倒是一脸平静。
与祖母硬碰硬的事当然不能做,祖母要她不出门,她暂时歇歇好了,反正等她想出门时自有办法。
有幻萤在手,姜似不愁找不到机会让冯老夫人改口。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婆子急匆匆挑开帘子进来,气喘吁吁道:“老夫人,宫,宫里来人了!”
一番话顿时让众人愣住。
冯老夫人忍不住再问一遍:“说清楚,哪里来人?”
“来了位公公,说是请二公子与四姑娘出去迎接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