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魔王你不得好死!”
冥族年轻至尊刚死,城池的某个地方就响起了神蝰族年轻在至尊充满屈辱的怒吼。
他也步了冥族年轻至尊的后尘,被萧沐当做血肉烟花,当着星空下无数双眼睛,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绽放出血色的花火。
神蝰族的半圣嘶吼着,眼睛赤红,都快要滴血了。
他们这一族何等的强大,而今却是多灾多难,顶级大帝被削落道果,少主被人杀,还被当做食材,现在又一个不弱于少主的年轻至尊即将要惨死!
紧接着是古螈族的少主、不死神子、明族年轻至尊、犼族年轻至尊、神魔族年轻至尊。
萧沐没有耗尽他们的替死符,并未杀掉这些年轻至尊,而是轮番将他们当做烟花点燃,令各族的半圣睚眦欲裂。
最后,他将两个天衍师也当做烟花给点了,这惊呆了无数双眼睛。
天衍师这样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没有替死符,所以他们都还活着,并未死掉。
“萧魔王,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各族半圣气得吐老血,一个个嘴唇都在哆嗦。
他们现在近乎要暴走,如果萧沐出现在地面,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将他击杀掉!
“你这只只会钻地的老鼠,你也就只能龟缩在地下,你敢出来吗?”
一群暴走的半圣实在是没辙了,还是耍起了嘴皮子。
“爷在地下又怎么了?有句话叫做上天入地,你们这群孤陋寡闻的蠢货听过没有?不服的话,你们也到地下来试试,爷一巴掌一个,打得你们这群老东西哭着找妈妈。”
噗!
这么紧张的气氛,却是有许多的人没有能忍住,当场笑喷了。
那些半圣脸漆黑,他们这样的人活了很长的岁月了,有的都已经做祖了,现在却被人说要哭着找妈妈,真特么是……
他们真是没有脾气了,现在是奈何不了萧沐,这座城池地脉之气强盛,对于御天师来说真的是好地方,他们现在就连萧沐在什么位置都搞不清楚。
想要在口舌上出点气吧,结果特么的也不是对手,那心情真是便秘了几千年般的难受。
时不时的,在城池的某个位置就会有龙气冲天而上,裹带这一个年轻至尊或者是天衍师,放一次绚烂的红色烟花。
“萧魔王简直丧心病狂,竟敢这样对待九天的年轻至尊与身份尊贵的天衍师,当诛!”
有声音在人群中想起,那是个道士打扮的人。
他的身旁很快会有人附和:“萧魔王这样做只会给我们华夏带来灾难。还记得他之前说的睁大眼睛看清楚吗?估计指的就是这个,他早就挖好了坑,要坑杀天衍师与那些年轻至尊们,这种人心肠太歹毒。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就是瘟神,会把无辜的华夏人都牵连进去!”
“他只是想出风头,什么为华夏出头,只是他给自己找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们这些华夏人谁稀罕要他来出头?他只会害死我们!”
“萧魔王一个人做的事情,跟我们这些华夏人无关,希望九天的大人们明察秋毫,不要迁怒我们这些无辜人!”
“萧魔王太嚣狂,以为自己能压制九天的同代强者了?他以为自己是龙,其实只是可怜的虫,当九天那些无敌的最强传人出手时,他就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弱小了。想反抗九天,当年的先民们那么强大都败了,难道还不能看清现实吗?”
精天分子再次打鸡血,一个个都跳出来针对萧沐,想抓住这个机会在九天的人面前表现出他们最忠诚的奴性。
“你他妈的实在找死!”
结果那个精天分子话音刚落,天海族圣子盘巽就出手了。
他暴怒无比,一步就从族中半圣的身旁冲入人群,一把抓住那个人的脖子,将其给拎了起来。
那些精天份子都惊悚,也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天海族的圣子为何攻击他们。
“做奴才,除了做奴才的本分,还要懂得动脑子!”他一把将那个中年人摔在地上,令其大口吐血,惨叫不已,而后俯视他:“你说萧魔王是虫,说他弱小?言下之意,我们这种败在他手里的人,在你眼中也是蝼蚁了?”
盘巽的杀意很盛烈,令那个精天分子通体冰寒,蜷缩在地上被吓破了胆,赶紧跪了起来磕头哀求:“天海圣子饶命,小人愚钝,并不是那个意思,小人知错……”
“呵呵,你愚钝,你知错?既然愚钝,又知道自己做错了,那么也就没有活命的必要了。”
盘巽非常的暴戾,对着那个中年人就是一脚,当场将其踩得爆碎,血泥满地,触目心惊。
他的心情非常糟糕,曾想帮着几个年轻至尊对付萧魔王,结果还没有近身就差点遭劫,一直倍感耻辱。
而今居然有人说这种话,言下之意,他这种人岂不是连蝼蚁不如了?
“呵呵哒,有些人就是犯贱呢,打了鸡血似的去跪舔,结果却被人一脚踩了个稀巴烂。奴才的命可真是悲哀。”
人群之中有好听的女声在嘲讽那些精天分子,让那些精天分子脸色难看,却还是有人强行反驳道:“那人是自己找死,说话不过脑子,得罪了天海族的圣子,他是活该!”
“呵呵,你们这群杂碎可真是有信仰啊。”萧沐在大地之下,虽然相距很远,但大地之中到处都被他铭刻下御天师符号,自然能听到那些人的言论了,气得差点没冲出来。
做人怎么能下贱与奴性到这个地步?
“我很想知道,你们这群贱奴,如果有朝一日亲眼看到你们的信仰崩灭,你们会不会去撞墙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