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然深呼吸一口气,放下手中的钳子,拿起针头,看着安谨言不断流血的手,微微眯眼,然后拿起针头,对准安谨言被拔掉手指甲后冒血的指肉,狠狠的扎了下去。
下一刻只看到安谨言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发出一声低吟,却没有苏醒过来,全身剧烈地痛朝着脑部而去,不断的刺激着安谨言的大脑。
“瞧瞧,你睡得可真是深沉啊!我这么折腾你,你都没丝毫反应,果真是病娇啊!”林萧然狠狠地用针头扎着安谨言的手指头。
很满意的看着安谨言的反应,虽然人没有醒过来,但是身体的反应已经足够让自己舒服很多了。
“唉!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在你的脸上加上几刀子,奈何,不可以啊!谁让我是一朵纯洁无比的白莲花呢!”林萧然低下头贴着安谨言的耳朵低声说道,随后发出得意的笑声,转过身离去,好了,我也玩够了,不能玩过头了,不然,就有破绽了。
林萧然走出研究室,看了一眼春桃,心情很爽快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自己算是入住这里了,自己之前还在想该怎么进来呢!
“我劝你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不然,到时候谁都保不了你,脸上的血最好擦干净。”春桃看着得意无比的林萧然,双手放下,丢下话之后,朝着里面走去,你不是很嚣张么,我就不告诉你,她的血液,是有多毒了。
对于不听话的棋子,最好的教训就是让你乖乖的,不敢动。
林萧然不想离开,但是春桃的话,让她不得不选择离开,因为自己根本不敢和春桃对上,自从一个月前的那天晚上开始,自己就开始畏惧春桃。
春桃扭着水蛇腰走进研究室,看着安谨言还在颤栗着身躯,眉眼闪过一抹锐利,踱步走了过去,拿过酒精和纱布,本想动手,可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不是我不给你包扎,而是,你只不过是一枚棋子,所以,棋子就该拥有棋子该有的作用。”春桃说完之后,抬起安谨言的左手,拿过钳子,准备动手,可是下一刻却放下了安谨言的左手。
放下钳子,拿过手术刀,走到安谨言的右边,蹲下身,拿起手术刀一点一点的割开安谨言的右手手腕,打算进一步操作。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么做,最容易死亡么。”
就在春桃动手的时候,一道冰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春桃顿时抬起头来,想要看去,下一刻,一道光亮闪过之后,春桃张大嘴只说了一个你之后,倒在地上,脖颈上出现了一道细小的口子。
沉闷的声音似乎消失了,可是,血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却是那么的清晰,倒在地上的人,睁大着双眼,双眼里面满满的恐惧和不敢置信,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一身是伤的季钿摇摇晃晃的走回别墅,却立即察觉到了别墅的不对劲,在他的身上,也已经是鲜血累累,在倒下之前,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