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他在听说这件事情之后,直接要里的给我开药,他根本就没有想着来看我?”林潇潇顿时瞪大双眼,看着说完话的春桃,一脸的震惊和不满。
哪一次听说我不好,他不是急冲冲的赶过来安慰自己,可是这一次却没有,抛下了我,这,怎么可能,自己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去了三楼,去找姓安的那个贱人了,我刚才试探了一下,结果,慕司年说,那个姓安的是慕家的少夫人,让我客气点。”春桃点着头,回想起慕司年跟自己说的话,只觉得很不爽快,自己竟然要叫一个贱女人少夫人,凭什么,最有资格的人只有潇潇小姐,其他人都不能。
“少夫人?慕司年和她结婚了?慕司年怎么敢。”林潇潇一脸愤恨的说道,下一刻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慕司年竟然敢背着自己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怎么敢。
“看他说的,是真的,而且,他无意识的护着那个姓安的。”春桃点点头,看那个样子,不像是欺骗人的样子,所以,百分之一百是真的。
“贱人,我绝对不允许这样,敢当我的路,我就玩死你,敢抢我的东西,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林潇潇一脸的扭曲,在疼痛的作用下显示的狰狞、丑陋无比。
手死死的抓着被单,慕司年敢背叛我,现在自己算明白了,那个女人刚才是来跟自己示威,那又怎么样,我的形象在慕司年的心底里面深根扎着,你以为仅凭你一点小手段,就可以拔掉的么。
既然你对我不客气,不肯低头,那么我就叫你跪着低头给我舔鞋子。
“我会帮你的,现在整个小洋楼都是我们的地盘,能下手的机会多了去了,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慢慢的展现出好的一面,可以出去走动走动。”春桃看着林萧然那一脸的愤怒和恨意,低声安慰着,现在不能急,当务之急是重新让慕司年回到你这里,今天可不是个好现象。
“我自然知道,不过,还好我们反应的快,不然,我们就麻烦了,那个贱人竟然敢给我们下圈套,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一会对付白涟漪的时候,你去求下情,代表我,好好借斧头敲打一下白涟漪。”林萧然深呼吸一口气,隐约之中,那股痛意又慢慢的爬上了心头,真是钻心刺骨、剐心之痛,比自己划伤,给自己一刀还要疼。
“我明白了,你先躺会,我先去找李德。”春桃点点头,扶着林萧然躺下,给她盖好被子之后,走了出去。
三楼很安静,主卧房里面,很是明亮,落地窗外的阳台上,靠着摇椅的人合眼休息,微风轻轻地拂过,俏皮的短发轻轻地贴着白皙的脸颊,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季钿扶着慕司年走到一旁的摇椅坐下,给慕司年倒了一杯茶之后,走了出去。
慕司年靠着摇椅,看着对面闭着双眼的安谨言,拿过茶杯喝了一口,低声道:“你就这么恨她,这么希望她被疼上几个小时。”
“她疼不疼上几个小时,不是有你慕大少爷决定的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安谨言低笑一声,不在意的轻启红唇,就算我想,你也不给这个机会不是么。
再说了,她可是你的心头肉,掌中宝,舍不得委屈一点半分。
“如果她疼上几个小时能够让你减少心中的恨意,也无妨。”慕司年静静地盯着安谨言那张没有丝毫情绪的脸庞,突然发现,之前明媚的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那触动自己心弦的笑容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