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头好痛啊,怎么没人了,”第二天一早牛野从床上醒来晃了晃脑袋看到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人。
我去上班了,这是我电话,有时间咱们在约,牛野看到旁边桌子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两行漂亮的字体。
“呵欠,看来真的是我桃花运来了,前女友,去死吧,”牛野拿出手机把号码存在手机上。
“这是我吗,怎么苍老了这么多,都被气的,气死我了,”牛野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脸苍白了不少。
“怎么那么难受,”
“马的,那女的布会有病吧,不会报复社会吧,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到我脑袋上,坏了坏了,对,去医院,”牛野提上裤子匆忙的跑出了房子。
“您好,挂专家科,”牛野对这个可不敢丝毫的怠慢,挂了个专家科。
“二号病人,牛野,是哪位,”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门口喊道。
“是我,是我,”牛野攥着挂号条走了进去。
“说说啊,怎么回事,”专家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戴这个眼镜。
“那个啥,我觉得有些难受,您看看,”
“没啥事啊,我看了看,你最近有过生活?”专家看了看说道。
“昨天刚有过,不会那女的有病吧,你别吓我啊,”牛野胆怯的说道,要是真的出事了,他估计都想死了,一时的欲望。
“应该是没事的,你要是觉得疼痛的话,我去给你开些药吧,你心情放好,以后做好安全措施就好了,年轻人啊,唉,”专家拿起趣÷阁在病历本上写开了东西。
之后牛野拿着病历本开了一堆的药,也不知道有没有啥用,反正乱七八糟的花了他三百块,他也习惯了,医院这种地方本来就是高消费的地方,是多少人不想来,又不得不来的地方。
说了也怪,他回到家中突然发现没事了,他怀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但是医院这个药售出是不退的,他也很无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