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砚泽捉住了她的手,略有些自得的笑了一声:“没错,连我也没想到。”
黎以念忽然觉得胸口堵的厉害。
“你当初答应嫁给肖诚,是为了躲我么。”他又开口问道。
黎以念收起满腔滞涩的思绪,轻轻摇头:“不,那个时候我并不觉得我有必要躲你。和肖诚的婚约……你可以理解为一种自暴自弃。但其实我之前并没有骗你,肖诚对我真的不错。他愿意花那么大的代价娶我,并非是因为好色,而是因为我‘第一美人’的名头。大概这么做能让别人觉得他还没有老,但实际上……”
“他早就老的不行了。”乔砚泽的声音有些阴郁,“可惜当初他把自己的身体状况瞒的很深,否则我早该查出来的。”
黎以念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没错。不过他依然对我挺好的,可能是肖锐朗过于桀骜,他并没有体会太多做父亲的快乐,所以那段时间,我甚至觉得他是把我当女儿教养的,为人处世的经验,甚至生意场上的哲学,兴致好的时候他都会和我说。所以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其实也未必像我以为的那么糟糕。”
乔砚泽冷笑了一声:“他把你当女儿,你把他当爹。既然这样还结劳什子的婚!”
对这个女人曾经被盖上别人的戳这件事,乔砚泽依然耿耿于怀。
黎以念没有把他的嘲讽放在心里,只是轻叹一声:“假如他还活着……”
“你还舍不得他?”男人厉声打断她的话。
“没有,只是觉得……他不该是那种死法……”见男人脸色不对,她识趣的换了话题,“不说他了,我们说点高兴的事吧。”
乔砚泽神色稍霁,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你和秦宏宇呢……到哪一步了?”
“你真的要听?”她略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