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以念睫毛轻颤,脸色有些泛白:“反正我拦不住你,如果你真的想要,就尽量快点。”
乔砚泽不禁咬牙。
“黎以念,你一天不惹我生气是不是会死?”
这个女人在床事上总是异常的被动,有时候她明明都高—潮了,脸上也依然是一副隐忍痛苦的模样,让乔砚泽又爱又恨。
黎以念淡淡的说着:“我并不是故意要跟你作对,但是我也没心情迎合你。”
乔砚泽怒,索性俯身堵住了她的唇,用力的吮吻着,他吻的很深,有种要把她拆吃入腹的凶狠。
男人正沉迷,忽然舌尖狠狠一痛,他不得不闷哼一声仰起头,嘶嘶的抽着气,同时眉心狠狠的拧紧。
这个女人又咬他!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几乎每次他强吻她的时候,她都会想办法咬他的舌头,只不过大部分时候并不会成功,但只要成功,对乔砚泽来说就是一次可怕的酷刑。
他强忍着舌尖的剧痛,过了好一会儿那股疼痛才缓和。
“黎以念!”他大怒。
黎以念喘息未定,沙哑的说道:“我只用了八成的力气而已。”
乔砚泽狠狠的盯了她好一会,忽然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冷冷的说:“今晚我非要你求饶不可!”
“凭你的体力?”她挑了挑眉,语气很平静,可是其中蕴含的挑衅意味几乎让乔砚泽气晕了。
“黎以念,挑衅我到底有什么好处?”他把牙齿咬的咯咯响。
黎以念居然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她灿烂一笑:“好玩。看到你生气,我就特别高兴。”
乔砚泽的目光忽然一沉,有种被蛊惑一般的安静。
这个女人笑起来的时候,总是格外让人移不开目光,他几乎想把她的每个笑起来的瞬间都收好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