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哭过了,好像从那以后,她就已经失去了痛苦和悲伤的能力。
可是今天,她的防线却差点被他的这句话给击溃。
乔砚泽伸手刮了一下她的脸蛋,忽然起身,把床上的女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热水冲刷而下,乔砚泽为了替她洗去了身上所有暧昧的痕迹,灼热的大掌四处游走着,渐渐的,他的动作开始变了味,他的力道逐渐加重,呼吸也变得紊乱。
他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把女人美丽洁白的身体压在墙壁上,又一次抵着她攀上高峰。
黎以念喘的厉害,浑身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
“你今天约会的那个男人,似乎是个医生?”乔砚泽咬着她的耳朵,哑声笑道,“来真的,嗯?”
他记得她曾经说过,等他放过她的那一天,她要找个医生或者律师结婚。
黎以念勉力抬起头,声音低的几不可闻:“是,我是认真的。”
男人的双手力道加重:“怎么,你就不怕他嫌弃你不能生么?”
“嫌弃就再换。”她静静的说着,“总有能接受的。”
乔砚泽冷笑了一声:“我能接受,何必多此一举。”
“四少,您又在开玩笑了。”她缓缓勾起唇角,“普通人家里没什么东西可继承,没有孩子也就罢了,您家里可是正经有个估值上千亿美元的大企业呢。要是没有后代,您的继承份额肯定要被您的哥哥姐姐们瓜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