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
还有自责和……后悔。
“那是哪里疼？”叶笙歌急的脸色泛白，“纪时霆，你说话呀……”
“我没事。”他沙哑的笑了一声，“叶笙歌，你更喜欢我失忆以前，还是失忆以后？”
叶笙歌愣了愣，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忍住了吐槽他的冲动。
……说来说去，这个男人还是坚持自己失忆了。
装失忆很好玩么？
“差不多。”她吐出这三个字。
“总有区别的吧。”他不满，黑眸盯着她，“好好回忆比较一下。”
“你不是不记得了么，为什么觉得有区别？”叶笙歌哼了一声。
“直觉。”纪时霆抬起她的下巴，执着的要一个答案，“好好想想。”
叶笙歌咬了一下唇，终于还是目光闪烁的回答：“我都喜欢，你满意了吧？”
纪时霆顿了一下，低哑的笑了笑：“这个答案我也喜欢，但还不够。我问你更喜欢哪个？”
叶笙歌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执着于这个问题，但是看起来，他在认真的征求她的答案。
叶笙歌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小声说：“失忆后。”
她有点担心这个答案会让男人不高兴，但是恰恰相反，他的脸庞在那一瞬间柔和至极，男人俯身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吻，沙哑的“嗯”了一声：“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