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站起来，沙哑的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虞书航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担忧：“你是不是太狠了？”
“不下点猛药，他就一直是这个德性。”纪时霆慢吞吞的吐了一口烟圈，“黎以念对他提出分手以后，就再也不肯和他见面，或许婚礼上，他还能找到机会问到答案。”
“黎以念也真狠。热恋的时候毫无预兆的分手，连个解释都不给。”虞书航说着，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忽然苦笑了一声，“你说，这些女人为什么都他妈这么狠心？”
纪时霆的眸光沉了沉，英俊的脸上一片冷然，指尖夹的烟快要燃到了尽头，他也一无所觉。
恐怕不是狠心，而是压根就没有心。
已经接近午夜，之前这个时候，叶笙歌肯定已经打电话过来了，但是今天却毫无动静。
像是在跟他表明某种决心。
男人脸颊收紧，俊脸一片冷硬。
“你家里那位怎么样？”虞书航见他脸色不对，忍不住问道。
纪时霆冷笑了一声：“很好。”
虞书航咳了一声，识趣的不再追问，这时，乔砚泽回来了。
他看起来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
“哭完了？”虞书航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