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纪时霆眉心紧蹙,英俊的脸上满是阴郁,“滚出去。”
他被家里的老爷子下了药,于是就近在酒店住下,尽管已经冲了几遍冷水澡,那股燥热和冲动依然潜伏在身体中,只能等药效褪去。
保镖和助理已经被他屏退,谁知道竟然闯进来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不行,你一定是发烧了。”叶笙歌伸手,准备去扶他,“不如,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啊呀!”
她脚步虚浮,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径直扑倒在男人的怀里。
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气息顿时侵染着她的所有感官,在酒精的催化下,让她头晕目眩。
纪时霆情不自禁的闷哼了一声,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他本来准备推开她,但是女人柔软的身体一入怀,却让他原本已经缓和下去的药性又一次沸腾起来。
更遑论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淡淡酒意的香气,致命一般的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真是该死。
“对不起,对不起。”叶笙歌十分不好意思的爬起来,然而酒意上涌的她很快又趔趄了一下,又一次跌坐在男人的腿上。
纪时霆呼吸更重。
“不想失一身的话,滚。”他从喉间挤出这几个字,声音早已沙哑到了极致。
叶笙歌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失一身”是什么意思。
三年来,她和慕彦淮从未发生过情侣之间的亲密举止,但是她一直以为这是她和慕彦淮之间的默契。
现在她才明白,其实慕彦淮根本就看不上她,所以才把她当傻子一样骗的团团转。
心里刺痛了一下,她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直愣愣的盯着他,潋滟的眸子里透出十足的朦胧水意:“谁……谁说我不想!”
纪时霆的瞳孔微微收缩。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第一次看清楚这个女人的模样。
她显然喝了不少酒,妩媚的眼睛里满是潋滟的醉意。挺翘的鼻子下,女人粉嫩的唇瓣鲜妍诱一人。
这是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皮肤也白的像雪。
因此,右脸上的那块鲜红色胎记也就愈发让人无法忽视。然而,这块胎记的存在虽然突兀,却并不难看,反而有种奇异的妖冶。
纪时霆喉结滚动,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一种致命的熟悉感暂时压过了药性,让他微微有些恍惚。
他并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一个脸上有胎记的女孩,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