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谢昀虽然是皇亲,但他谋害朝庭命官必须要严惩。否则后果不堪想像。”
尔正说后果不堪想像,其实就是在告诉国王这件事如果不能公允的处置的话,就会引起朝庭的恐惶,令百官以为国王又要重设督查百官权力通天的构。
郑王心道不妙。“陛下,臣弟教子不严,回去以后一定会严惩约束,不会再让他做恶事了。”
“郑王此言差矣,谢昀犯的是国法,怎么能在自已家里解决呢。”立即又有一个大臣站出来反对。
郑王无视了这个大臣说的话,目光去看自己阵营的官员。
不过,自从他确定和储君无缘以后,原本底下的一些人都有所动摇。
看着郑王的目光,有几个采取了回避的态度。
郑王暗恨。
殿内大臣各抒已见,齐整的支持尔正。物伤其类,大臣们怕国王再次设秘密构,让他们如履薄冰。
董小由自从刚才出发了谢昀,就没有再说什么。大殿之内,金碧辉煌,在一众掐架争吵的大臣之,她低着头,一派安然恬静。
国王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脸沉了沉。又转眼看了贺明浔一样,只见他长身玉立,眉眼微敛,像是在看地上的光滑黝黑的大理石地砖。
国王心一阵气闷,这两个人都是他的重臣,可一点也不给他省事。这种给他惹出事来就站到一边的样子简直是如出一辙。
国王以前看他们两个哪哪都好,可现在看到他们就一阵闷堵。
殿内忽然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都是垂首躬立,但都是在等国王表明态度。
国王治国理政二十多年,很快就权衡出利弊。“谢昀指使他人毒害朝庭命官,罪证确凿……”
“陛下……”郑王有不好的预感。
国王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他不好再说下去。“褫夺他郑王世子身份,贬为庶民,流放西北,无召不得回京。”
“陛下,谢昀他是我独子啊!”郑王跪在地上,凄楚的道。
但国王是天子,一言即出,四马难追。
一头是自己倚重的重臣,一头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虽然他看不上自己的弟弟,不想让他当储君,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也不想他膝下无子。
“谢昀并非郑王独子。”一直站在一旁,闭口不言的贺明浔忽然道。
国王虽不忍,但也不会为了自己的弟弟徇私枉法。当然,郑王如果有其他儿子,免得膝下荒芜,国王也替他高兴。
“国师,你是几个意思,难道我自己有几个儿子也不知道吗?”在郑王眼里贺明浔和董小由就是一伙的。他开口说话就是为了帮董小由。
“郑王的确是不知情。”
“贺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国王知道贺明浔不是胡言乱的人,既然他这么说,那就一定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