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钢说完,两人就直接跪下了:“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我们就是凑过来听听的,没有任何恶意啊!”
陈华想要翘起二郎腿,抬腿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甲胄,重新把脚放下,起身走到两人面前:“我陈服章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听墙根的人,偏偏你们两个就是那种听墙根的人。我也不想知道是谁让你们来偷听的,但是我得知道你们偷听这些内容的目的是什么。”
年纪稍长的那个低着头道:“我们就是偷听了你们的谈话之后把消息给卖出去,有人出钱买我们就能卖钱,请大将军饶命,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原来你们两个是情报贩子,卖国通敌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来人,给我查他们的籍贯,家中还有什么人,查出来之后一并拿下。”陈华继续吓唬道。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们是太......”年轻的那个显然已经被吓到了,竟然差点说漏嘴。
就在他即将吐露实情的时候,年长的那个突然抬头训斥道:“闭嘴,你想死不成。”
陈华瞥了地上跪着的两人一眼,回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断刃,直接搭在了年长者的肩膀上:“你们是太子的人,来偷听我们的谈话就是为了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太子,然后好让太子想对策。
不管你们说不说你们的真实身份,你们两个都必死无疑,所以为了你的家人,你不让人家说出来。
可是你怎么知道你们说了之后我就不会去保住你们的家人呢?看来现在大齐的人,还是有很多不相信我陈服章的。”
一边说着,断刃锋利的刀锋划过年长者的脖颈,鲜血顺着刀锋滴落在地上,那个年轻得吓得直接趴在地上。
陈华杀了一个人之后没有停留,用断刃的刀背慢慢挑起年轻那个的下巴:“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偷听我们的谈话。”
年轻人哪里见过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闻言立马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他们是京军的人,夹杂在其中的有很多都是太子安插的人手,这些人的主要任务就是负责偷听漠北边军将领的谈话,哪些人是可以拉拢的,哪些人是必须击杀的,哪些人又是得小心提防的。所有的资料经过他们之手传回京城之后,京城方面就会做出相应的对策。
也就是说,现在整个漠北所有边军基本上都是处在京城某些人的监控之下,如果有人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那么等待他们的很有可能是厄运。
“把你知道的人都给我写出来,不知道的我不怪你,离开漠北之前我会给你一趣÷阁钱,回京之后带着你的家人离开。如果让我知道你继续为太子卖命,到时候可不要怪姓陈的翻脸无情了。”陈华听完之后走到桌案前直接把趣÷阁墨纸砚扔给了这个年轻人。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是不愿意杀人的,现在人家都骑到自己头上拉屎了,如果还不杀人,那就显得他陈服章太过懦弱了。
至于太子那边会有什么反应他暂时没有考虑,反正他早就已经把太子李啸给得罪死了,再得罪一遍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