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杨文天沉思之际,一直被谢有志指着父亲骂的秦婉儿忍受不住,反驳道:
“什么无牌无证,我爸是可有行医资格证的好不好!而且你是医学名校毕业又如何,你还不是对杨老的腿疾束手无策?除了截肢你还有其他手段吗?”
“我,我……”
谢有志想被人捏住脖子一样,涨红了面部,秦婉儿说得没错,他目前针对杨老的唯一方案只有截肢。
不过谢有志可不认为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手段,冷笑一声说道:“哼!看你这口气,莫非你们有什么手段能给杨老医治不成?可别耽误了杨老医治的最佳时机!到时害了杨老性命,我看到时你们赔得起不赔得起!”
“我劝你们,不要为逞一时口舌之快耽误大事。如果杨老有什么事情,不说到时杨子建先生怎么处理你们,我都想要好好修理你们!”
谢有志看着这些‘祸害精’,狠狠地痛骂着,这要是放在解放前,这群人可是要被浸猪笼,要被游街示众的!
“行了!你们不要再吵了。”
正当谢有志骂得十分爽快之时,杨文天开口了。
杨文天望着眼前谢专家和秦大夫,一个名校毕业,一个乡野郎中时,并没有像儿子杨子建一样徘徊不定。
现在杨文天明白,谢有志唯一的方案是截肢,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噩梦,跟死差不多了。
就算自己再给秦同仁这个乡野郎中治疗出什么差子,也不会比这种情况差到哪去。
而且,当初自己也是被秦同仁用神奇的针灸手法治疗好的。即便没有根治,但那种扎针后舒服的感觉,他到现在仍然是记忆犹新。
想到这里,杨文天面带一丝期待之色看向秦同仁:“好,秦大夫,今天就麻烦你来医治我。不知道你打算用怎样的方案给我治疗,仍是像上次一样使用针灸?”
刚才秦同仁已经说过治疗此种病要用针灸治疗,但上一回杨文天接受秦同仁治疗的时候,秦同仁可是准备了好多东西。
比如用来熏蒸银针的艾草,一些防止寒气侵入烤灯,以及乱七八糟的东西等等……
但如今秦同仁和跟随他来的两人皆是两手空空,杨文天总感觉这一次会有明显的不一样,心里愈发期待起来。
“是的,像上次一样。但是施针之人要换成他。”秦同仁笑眯眯指着林宇,对杨文天说道。
“他?”杨文天怔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秦同仁会突然换人,而且换成了一个年轻人。
杨文天仔细地打量着林宇,一个面容很清秀的年轻小伙子,眼神非常纯净,身体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
年轻人脸上表情很平淡,丝毫没有因为秦同仁要自己施针而感到紧张和恐惧,便好似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哈哈,太可笑了。”
一旁的谢有志看到杨文天给这群坑骗的家伙治疗机会,早就不爽,这时更是仰天大笑。
“杨老,我就说嘛,这群家伙根本靠不住。治疗您的腿可是大事,你看他们却要派出一个学徒出来,还是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说好听点是拿您练手,说难听,那可就算是想谋害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