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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煮酒论英雄(1 / 2)

窗外,海风呼呼地刮着,雨哗哗地下着。近看,街道上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白白花的全是水,简直成了一条流淌的河,上面争先恐后地开放着无数的水花;远看,楼房、棕榈树和海港都是模模糊糊的。

餐厅在旅馆的副楼,从客房部通过一道露天的栈桥联接,鲍曼轻车熟路的领着大家左拐右拐,推开一道旁门,眼前是沥沥细雨,耳边是风声雨声,他低头冲过去了,冉妮亚脱下迷彩服苫在李德头上,与丽达前呼后拥着裹着他跑过铁桥,李德头上连一滴雨水都没沾,让鲍曼再一次发出誓言:“不行,下次我真的带女秘书出来,一定。”

鲍曼领他们到凤尾花厅,东道主们正在等候,他们是凯塞林、第七空降师师长海德里希、第22空降师师长魏斯特少将、满脸胡子、脸上只剩下一张嘴的乌克兰独立旅旅长伏尔波罗夫上校,地中海舰队司令波鲁克上校,还有马尔他市长,此公在英国人统治时期就是市长,德军攻占马尔他后,配合德军保护了瓦莱塔的市政设施和秩序,因而占领军让他继续当有职无权的市长。

一张转动的大圆桌上套着小圆桌,上面摆着盆景凤尾花,这就是这个包厢名称的由来。元首当仁不让地坐到靠墙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副画,让李德心里不由地一动:艾伊瓦佐夫斯基的《九级浪》,跟他挂在慕尼黑的一模一样。

“这里海面上经常起浪吧?”李德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大家互相望着,谁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元首与市长心不在焉地寒暄了几句,姓甚名谁、几个子女、今天的雨真大、德国不久前还下雪之类不咸不淡的话,然后一阵沉默,马尔他市长很快告辞了,凯塞林也没挽留,只向他道谢,李德明白,这桌饭菜已经有人买单了。

果然,凯塞林进来后大姆指指向身后:“这桌饭菜是这位吝啬鬼市长请的,今晚他肯定心痛得睡不着觉。上次鲍曼主任来也是他请的客,第二天他没上班,说是看医生去了,因为他后悔得捶了一晚上的胸,差点把肋骨咂断了。”

冉妮亚刚喝了一口咖啡,闻言扑哧地喷射出来,还算机灵,在最后关头掉转脸,避免喷射到餐桌了,却喷洒到旁边第七空降师师长海德里希的脸上和脖子里,大家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晚餐主食是名叫塔加的马尔他加馅面包,很嫩的小羊腿,比萨,意大利通心粉,鲍曼大吹大擂的梨花、凤尾花与草莓合做的“三色汤”,还有将葫芦花切碎制做的“碎花汤”。李德看来,用花做菜跟吃猫肉一样,都是瞎折腾。凯塞林一遍又一遍地向元首夹菜,又一遍遍地提醒:你们是在马耳他共和国,您吃到的是典型的地中海食品,其饮食结构与意大利的饮食结构很相似。

市长走后,乌克兰独立旅旅长擦拭着杂草般的胡子也要告辞,凯塞林硬把他留下了。李德没话找话道:“在这里还过得习惯吗?”旅长往一堆杂草里塞了一块肉,回答道:“报告元首阁下,就是太热了,太热的话喝酒喝不下。我在乌克兰能喝两瓶伏特加,在这里喝半斤就醉了。”

“冉妮亚,别光顾着吃。”元首瞟了她一眼,她马上会意,用餐巾擦干净嘴,拿起苏格兰威士忌,拉着丽达给大家敬酒。丽达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冉妮亚是小人动手不动口,两人笑眯眯地飘到凯塞林跟前,冉妮亚斟满酒把高脚杯举到他的嘴边,丽达致说辞:“亲爱的将军……元帅先生,我俩代表元首,给前线的各位首长敬酒,你是总司令,你先喝了这杯酒,给大家带个头吧,祝愿您再接再厉,再立新功。”

冉妮亚抢过话头:“什么再接再厉再立新功啊,人家是空军元帅,不是新兵蛋子。让我说吧。祝亲爱的凯塞林高奏凯歌,大展雄风,不仅仅是在战场上,更要在情场上。”

“我喝我喝。”在大家的讪笑声中,元帅喝了个底朝天,向她俩亮起杯底,坐下后对元首说:“你的女将真厉害啊。”

“海德里希少将,祝贺你荣升第七空降师师长,我在电影上看到你矫健的跳伞动作,还以为你是小伙子呢?”少将瓮声瓮气地讲条件:“这位女上尉,我心脏不好,喝半杯吧。”冉妮亚又鳗鱼般游到跟前,盯了他一眼又转向大家:“什么?你的心不好?难道说将军的心是坏……”对方一饮而尽,气呼呼地坐下了。

“站住。”凯塞林突然喊道,大家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把脸转向他,元帅仍坚强地一脸和气,和气得像违犯了课堂纪律的小学生,“我是说,你两个也应该给元首敬上一杯。”

冉妮亚的话很快回过来了:“我记得刚才说了,我们替元首给大家敬酒,那有自己给自己敬酒的,是吧元首?”李德笑而不答。有人又叫她给鲍曼敬酒,被鲍曼狠狠地瞪了回去。

第22空降师师长魏斯特少将还没等她们到跟前,主动抓起杯子喝干了,冉妮亚上前夺取杯子倒满酒:“敬酒敬酒,没敬怎么自个儿喝了,不算,重喝。”

她们给地中海舰队司令的敬酒词恰到好处:希望司令早日得到自己的旗舰。目前波鲁克上校的坐骑是在马尔他战役时缴获的、服役期超过他年龄的一艘英国扫雷舰,为保险期间,每次出海,后面跟个汽艇。

两位敬酒使者皮笑肉不笑地走到乌克兰旅长跟前,一边一个把他夹在中间,丽达转过脸掩嘴笑了,因为他看到上校胡子上沾着细小的水珠。上校罗嗦起来:“两位美女,你们在总部,这是我们的光荣,全体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的光荣,你们给我敬酒我非常荣幸,这个,我敬你俩一杯?”

丽达敬酒:“从年龄上看,你是叔叔辈了,我祝你健康长寿吧。”“叔叔?”旅长望了望元首:“我今年才35岁呢?”

两人把酒瓶交给施蒙特和贝洛,两个如法炮制,转着圈敬酒,搜索枯肠地找理由劝酒。海军副官在可视电话车上值班,凑不上热闹了。

一个小时后,熟悉的场景显现在面前:只喝干红葡萄酒的元首与小酒量的凯塞林一本正经地谈事,鲍曼、施蒙特与冉妮亚豪饮,丽达、师长与贝洛在痛饮,地中海舰队司令在一口闷,俄罗斯旅长在喃喃自语。

“伏尔波罗夫上校?”凯塞林喊他,他醉眼惺忪地望着司令官,“你把你的故事给元首讲讲,让大家也乐一乐嘛。”

乌克兰人的大胡子动了动,使劲摆手,仿佛驱散眼前看不见的苍蝇,末了,挣扎着站起来,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口中不成调地唱着:“瓶子翻了我没翻,墙倒了我没倒。”刚唱完腿子一软瘫倒在门口,施蒙特与冉妮亚把他抬进来放在沙发上,还没等离开,污物从平时看不到的嘴里倾泄而出,屋子里充满着酸臭味道。

“我们的伏尔波罗夫上校挂了。”凯塞林轻蔑地望了他一眼,对元首讲起他的轶事。有一天,一位德国商务人员的小孩子看他脸上只有胡子而看不见嘴,奇怪地问他:爷爷,你脸上只有胡子,为什么没有嘴呀?这下可把上校惹火了,他一把撩起胡子指着嘴巴说,小兔崽子,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这不是嘴,难道是你妈的逼吗?

元首笑得不断地抹眼睛。“没事吧?”冉妮亚醉态撩人地往这边望了一眼,继续听鲍曼吹牛。丽达醉态可掬地看了元首一眼,发现元首有人陪伴,便继续对第7师师长谈着什么,元首侧耳听了一会,只听到她激动地说:“别以为德国空降兵是天下第一的,我对希特勒,不,元首说过,苏联还开发了一种会飞的坦克呢。不,不是吹牛,哎呀,我如果吹牛的话,我明天让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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