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前是广阔的大理石画廊。这是仿照法国凡尔赛宫镜厅的建筑,比法国凡尔赛宫镜厅大两倍。据说希特勒当时幸灾乐祸说到:“外国政要将在长途跋涉从入口到接待大厅,他们将获得一个品味威武雄壮德意志帝国的机会!”。施佩尔担心抛光大理石过于光滑时,希特勒坚持说,“外交官应在光滑的地面上小心的移动”。
李德小心的移动过画廊,进入办公室。宽敞无比的办公室里挂着腓特烈大帝的画像,他坐到红椅子上,施佩尔、戈培尔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鲍曼照例站到他后面。三人的客套话还没有说完,进来一个眼睛深陷、嘴巴宽阔的美男子——党卫军三级突击队中队长,低声向他报告说,爱娃探望他来了。
李德不知眼前的是何许人也,幸好鲍曼无意中替他解惑,对党卫军三级突击队中队长吩咐道:“海因茨?林格,赶快准备。”然后鲍曼与站起来去拿帽子的施佩尔、戈培尔一同往外走去。
李德伸手想把他们叫回来,看到林格奇怪地望着他,李德随即把伸出的手变成挠头作为掩饰,脑海里高速旋转,依稀记起这个泥瓦匠出身、连职业学校都未毕业的海因茨?林格是希特勒的贴身男仆。
林格像变戏法一样,从柜子里取出巧克力、茶、香槟酒和糖果,刚摆到桌子上,爱娃在希特勒女秘书克里斯塔?施罗德陪同下进来了。
风情万种的爱娃1912年出生在德国慕尼黑一个教师家庭里,1929年,17岁的爱娃在希特勒专用摄影师海因里希?霍夫曼的照相馆中做助理,因此与希特勒相识,并逐渐发展成恋爱关系。尽管他们俩的年龄相差23岁,但这并没有阻碍两人之间的情感交流。除了希特勒的母亲,爱娃是唯一一位触动希特勒灵魂的女性。打动希特勒冰冷的心的,是爱娃的个性、魅力和独立,这些特质一直吸引着希特勒,
爱娃金发蓬松飘逸,脸蛋粉白腻理,身材修长,大腿丰腴,姿采婀娜。她走近李德,莞尔一笑:“你好阿道夫,感谢上帝,又让你回到了我的身边。”
李德从桌子后面站起来,由于紧张与用力过猛,扶手椅子倒在地上,响声很大,看来是货真价实的楠木做的。爱娃赶紧过来抓住他的胳膊,林格扶起椅子,然后对施罗德使了个眼色,两人出去了。
李德怔忡了一会,用颤抖的手倒了两杯香槟酒,拿起一杯递给爱娃,感谢她的光临。爱娃怜惜地摸着他的脸说:“这些天我天天都去医院看你,你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李德抓过她的手,用酒杯碰了她的杯子,扬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向她亮了亮杯底,她的眼光更加陌生了:“你,喝酒?”
李德惊吓出一身冷汗,但马上镇定下来,摩挲着爱娃的头发说:“亲爱的,这次受伤我已经是死里逃生了,我也想开了,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人生短暂,何必把自己捆绑起来。”
爱娃一下子容光焕发,站起来拍着巴掌:“太好了,你终于成人了。”
“什么?难道我以前不是人吗?”元首也站起来向她虚击了一拳。
“我说的是成正常人了,嘿嘿。”运动员出身的爱娃敏捷地抓住他的拳头,嗔怪地在他脸上轻拍了一巴掌。
李德笑了笑,找到了新的理由:“医生说,少喝点酒有利于恢复身体。”
爱娃调皮地望着他:“是吗?我天天的医院,为什么没听医生说过,嗯——”李德为了掩饰窘迫,一把揽过她,把嘴贴在她的朱唇上,她的唇很饱满,口感很好,只是有点粘,口红太厚的缘固。
伴随着扑面而来的法国夏奈尔香水,爱娃把头依靠在他的胸前,一边解他的扣子,一边含情脉脉地说:“亲爱的阿道夫,我只是觉得你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走下来了,我很高兴您能这样,真的。”
爱娃妩媚地笑着,一手摸着李德鼻子底下:“那撮小胡子没有了,没有它亲吻起来更方便了,那可是你的注册商标呀。为了德意志,你得把它蓄起来,好吗?”
李德为爱娃愤愤不平:希特勒让如此善解人意又善解人衣的美人独守空房,这简直是罪过。爱娃不仅秀色可餐,丰满性感,而且妩媚动人,从里往外透着一种熟透了的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她的回眸一笑涉人心魄,令人浮想联翩,让人不由地想干那事。
李渔说过:“女子一有媚态,三四分姿色,便可抵过六七分”。用在爱娃身上,可谓十分姿色,便可抵过二十分。
面对如此珍禽异兽,还犹豫什么?李德疯子一般亲吻她,差点把她的舌头唆下来,要不是在办公室里,李德早就把她按在地上打桩了。
走廊里脚步声不断,两人分开,爱娃莺声燕语地说:“今晚我们到巴伐利亚的别墅贝格霍夫吧。”
李德一楞,望着爱娃俊美高大的身躯,老实说他的担心胜于自卑,人们说到东方人和西方人的差别时,首先注意的是皮肤颜色、个头大小等外观,往往忽视一个最基本的差别——性能力。
西方人,不论男人或是女人都有很强的性-欲,尤其是北欧女人,据说同时与好几个身体强壮的男人大战几个小时可以毫不疲倦。阿拉伯女人为什么对男人毕恭毕敬,就是由于阿拉伯男人那一根刺破苍穹而不倒的长枪。反之,整天在家做饭,甚至给女的擦皮鞋的男人。那方面肯定不行。
在此方面李德自认为是出类拔萃的,上大学时穷极无聊,室友们拔出父母所赐的那杆枪互相比较,李德躺在床上晒笑,轮到他了,他傲然屹立慢腾腾地解开裤子,伴随着那根巨大的尤物跳出来,室友们发出一阵惊叹,继而自惭形秽地低下了头:那是擀面仗与筷子、铅趣÷阁与圆珠趣÷阁尖的对比,从此李德多了个外号——同学们当面叫他马户球,背后直接把两个字合二为一:驴球。
遐想被打断,门开了,鲍曼进来了,后面跟着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最高统帅部长官凯特尔,最高统帅部作战部部长约德尔,元首副官、历史编纂学家舍尔夫,作战部和情报部的军官们。
爱娃有点慌乱地离开他,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鲍曼介绍说,陆军需要他尽快批准下一步的进攻计划,为此他们整整等待了一个星期。
“在哪儿?在陆军司令部吗?”李德问。
“不,在狼穴。”勃劳希契粗声粗气地回答,然后他看着爱娃。爱娃起身,冲大家婉尔一笑,成功地让大家瞠目结舌后款款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