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话说她现在的表情配合语态、加上刚刚显露纹身的铺垫,真是一绝了。
让现在中二状态附体的大雱很想用特别方式把她吊在某个地方,等着她一边抗议,然后抽她几下问“你到底乖不乖”。
不过那虽然会很有趣,却有被她变脸,召来侍卫乱刀砍死在皇城里的危险。
于是最终只得维持这样的状态,大雱乐此不彼的YY着却不说话。而没蔵太后则是好奇的看着他。
少顷后,没蔵太后打破了僵局,怀着某种诡异的神态,一步一步的逼近了过来。
而大雱则怀着一本正经的神态,一步一步的后退着,最终,又被逼迫到了墙角。
现在大雱的内心里真是有点紧张,妈的关键时刻快要到来了。实在不行的话就在这墙上绝地反击,一发把积累多年的处男身给撸出去,那也算是为了大业献身,乃是为国捐躯的一种。
却是,形势又和大雱预料的有些不同,最终没蔵太后只是表情古怪的样子,轻轻靠着王雱身子,然后,她还把头很自然的放在大雱的肩膀上搭着。
“竟然只是这样?靠……”王雱在心中有些不满,去是也不敢公然说出来。
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对着这种尤物,绝逼只喜欢看她肆意的扭来扭去又亲又吻的状态,然而现在,她除了呼吸比平时略快点,竟然看似还很清醒很宁静?
“你……”没蔵太后继续把脑壳达在他肩膀上轻声道:“你不像个风流才子。”
“?”大雱答非所问的道:“我还小,有点紧张。”
没蔵太后觉得他回答的很可爱,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真的是个好孩子……”
王雱又急忙不甘心的辩解道:“其实我已经算是长大了,都十四岁啦。”
没蔵黑云呼吸更加平静了些,轻声道:“自本宫懂事以来,所见过的男人都是多情又善变的,包括元昊陛下在内。他们有的暴虐,有的奸诈,有的心胸狭窄。所不同的,他们都不会拒绝本后的投怀送抱,总是想尽办法找机会来睡本后。”
“!”大雱也不知道她说话怎么忽然这么生猛,是了,她总归乃是蛮子血统,只因为身份,以往被她把这些刻意隐藏了起来。
现在,她愿意对一个男人主动露点又露出本性,也不知道她算不算是信任了我大雱呢?
“本宫很确定,遇到这类事,就没有男人可以管住自己。”没蔵黑云低声道,“但你可以,你有尊严和控制力,这是你的吸引力所在,然后让本宫觉着,你是个真正能信任的人。”
“……”大雱在分析她这番夸奖是否真心?
她继续把大雱的肩膀当做枕头,喃喃说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本宫近年来的心态让本宫自己都害怕,感觉被某种魔意环绕且控制,欲望无法自制,但此时靠在你身上,却发现心里平静了不少?”
王雱尴尬的想:可你却把这份魔念传导给了我有没有?要不是少爷我坚刚不可夺其志,心智坚强,只怕已经干柴烈火的开始煮饭了,生米分分钟就可以煮熟。刚刚的热度真的很强烈啊。
“你在想什么?”没蔵黑云忽然轻声问道。
“在下除了紧张外,还有点凌乱。”王雱道。
“你坏啊。”她轻声道:“第一次见面,以那样的昏官模样出现,还直勾勾的看着本后,可后来发现你真的好坏好有吸引力。于是本宫的贞1操,算是有生第一次给了一个小男人。”
王雱不敢冒犯质问“你有贞1操”吗,只是惊悚的道:“娘娘你好好的说……你就怎么给我了呢?我这都没有收到就要背锅啊?”
没蔵黑云道:“没收到是你自己不拿,但本宫已经给了。兴许你我对贞1操一词的理解有偏差,但那不重要,在本宫理解那是真心,现在给你了,也只给过你。”
现在按倒她……不知道算不算签字收货?
大雱不禁如此想入非非了起来。在技术上和规矩上,现在应该签字收货,试用个七天后重新打包无理由退货。
只是讲到节操和大气方面么,大雱自己都佩服自己,于是不打算这么干。真的,在后世淘宝,除非是真被奸商有意欺骗,否则大雱从来不退货,收到货不满意都不用带回家,顺手仍在垃圾桶里就结了。一直都这么干。
就此一来,始终维持着诡异的形势,进入了无声状态。
以没蔵太后对男人的了解,认为可以轻易得到且征服每个男人。讲到远大的计划太后娘娘暂时没有,却就是想占有和征服这个小鲜肉爽爽。
只是现在看起来,也不那么容易。而且真的很奇怪,把脑壳枕在他肩上、肢体接触的现在,真让太后比平时平静的多。尽管有点“被拒绝”的小尴尬,不过以她草原儿女的脸皮厚度,完全是扛得住的。
又维持了少顷,没蔵太后试着道:“这样站着你不嫌累吗?”
王雱尴尬的道:“娘娘的言下之意是?”
“别想多,本宫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依赖。这是请你坐下谈事。”
说这么说,她语气虽然还是有点高傲,身体上却已经有了些小鸟依人的态势,拖着大雱过去坐下后,还亲自拿壶给大雱到了一杯茶。
就这样无声的对坐着,慢慢把一壶茶喝光,王雱仍旧不确定,能否提及曹晴?
她也不给王雱多想的机会,忽然很有兴致的样子起身道:“你会骑马吗?”
“还算勉强。”王雱道。
“跟本宫走,忽然想和你一起骑马,一起踏雪而行。”她兴致勃勃的笑了起来。
王雱正在仔细的观察她,现在的她没有意乱情迷,相反比以往要清醒些,难道她真被人“种魔”、但小爷的屏蔽罩能影响到她?
这似乎……很不好,如果小老王我本身是个“大清醒光环”的话,那不是代表一靠近她,就相反没有始乱终弃的机会了?有得就有失啊,难怪清醒的人总是不够爽,总想要“难得糊涂”。
额想多了,甩甩头,只得陪着她在这大清早的,牵来了两匹西夏皇室的名马,在铁鹞子军的跟随下离开兴庆府城池,在延绵不尽的大雪中踏马而行,观看北国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