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忧忧将盒子拿在手上,包装得很精致,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司景东,难道是他送的?想要给她一个惊喜么?
想到此,拿着盒子便上了楼,回到房间,关上房门,把盒子放在床上,一脸惊喜的慢慢将盒子拆开。
“啊——”
一声惊恐的叫声自她房里传来。
待佣人们赶到的时候,便看见秦忧忧缩在角落里,脸色苍白,全身颤抖着,还有房里传来那不属于任何人的声音,惊悚,恐怖。
“哈哈哈,恭喜你成为我们第一位恶作剧的对象,是不是很惊喜呢,哈哈哈……”
只见一个破烂娃娃,一双手不知道被什么给咬掉了,眼睛处烂了个大洞,不仔细看的话还有鲜血从里面流出,干净的被子床单都被鲜血浸湿,头上还插了无数根白晃晃的针,看起来异常吓人。
那些佣人们也都吓了一跳,有些胆小的也是惊叫出声,而那个声音一直在重复播放,就像来自地狱的声音。
“快拿走,快拿走。”秦忧忧惊叫道,双手抱着头,可见吓得不轻。
再加上,这个破烂娃娃正好让她记起了一些往事,更有一些心虚在作崇,所以她不敢看。
佣人们一推我,我推你,胆子大一点的就上前去把它拿过来,还将它的声音关掉拿了出来。
这个晚上,注定了秦忧忧在恐惧中度过,一直捱到天亮,顶着黑眼圈去了学校,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本以为这样的她会引起司景东的注意以及关心,可惜她错了,司景东心里没有她,自然眼里也看不到她。
“忧忧,你看这都几天了,无双每天还是坐小叔的坐回御景花园。”
司景东看着燕无双每天笑得越来越开心,很明显就是一副热恋中幸福小女人的样子,那有一点什么想通的意思。
秦忧忧双手紧握了握,眼下一片乌青,黑眼圈这么明显都没有得到司景东的关心,反倒是那个看上去精力十足,笑容灿烂的燕无双一直被司景东注意着,最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男人还是她的未婚夫,当着她的面抱怨别的女人。
呵呵,难道她秦忧忧就真的要被燕无双压着一辈子么?
“忧忧,你倒是说句话,这样下去不行,我一定要拨乱反正。”司景东义正严词的道。
拨乱反正?
秦忧忧在心底冷笑,最后看了他一眼,道:“你自己去吧,我有点不舒服。”
说完,也不等司景东反应就离开了,当然司景东也不会给她什么反应。
秦忧忧走到僻静处就打了一个电话,可始终没人接听,挂了电话好一会儿,手机就响了。
“喂表姐,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秦忧忧开口便急切的问道。
也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秦忧忧应了几声便出了学校。
学校附近的一间咖啡屋内,薜莉脸色苍白,那张原本还饱满的脸都窝了下去,精神不振的坐在那里,当秦忧忧赶到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表姐,你怎么了?”怎么几天不见人都瘦成这样了。
薜莉见到她也是一样,见她盯着自己,薜莉赶紧拿起桌子上的黑色墨镜戴上,“你呢?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被那个无良的妇科男医生摆了一道,吃了药之后血流不止,晕倒在病房内,幸好被护士发现捡回一条命,这件事谁也不知道,当然,她也没打算告诉任何人。
秦忧忧也没打算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她就是了,只是含糊其词的糊弄过去。
两个女人,心怀鬼胎,相互利用却又相互保留不信任,这都没有关系,关键是她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燕无双。
“你说燕无双这些天还跟司寒在一起,有说有笑?”薜莉听完燕无双这些天的近况,不由得吃了一惊,黑墨镜底下的那双眼睛带着不可置信。
“对啊,整天有说有笑,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跟司寒在谈恋爱,总是不顾场合的秀恩爱,表姐,你真的放弃司寒了么?”秦忧忧睁大了眼睛盯着薜莉,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薜莉心里思绪千转百回,她明明成功挑拨了司寒和燕无双之间的关系,为什么还会这样?
难道燕无双就这么信任司寒?
秦忧忧见她不说话,又继续道:“孟家垮了,被一间新起的公司给收购了,这事你听说了么?”
很奇怪,孟家的公司虽然不算大,但也有好多年了,居然在两天之内被一家新起的公司给全盘接收,这事有点奇特。
薜莉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异样,自言自语喃喃道:“之前查出孟清露陷害燕无双的事,紧接着就是孟家的公司被收购,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明明是不着边际的事情,可她总觉得跟燕无双有关,与其说跟燕无双,倒不如说跟司寒有关,可司寒他有这个能耐么?
如果他有这个能耐,就不会窝在那个小公司里了,宁愿是她多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