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间,反正在心神俱疲的情况下,躺在沙发上的他,一直在沉睡,借此恢复体力,补充精力。
而同样躺着睡,只不过是睡在柔软大床上的年轻不知名女孩,则依旧身体在发抖。
尽管林西好心给女孩披上了柔软舒适的浴袍,外面又盖上了一床蚕丝被,可奈何女孩所中寒毒并没有全解,余下的部分虽然被林西的生命精元暂时封住了,但还是在女孩的经脉内缓慢前进。
于是,一股股寒意便从经脉中释放出来。
这股寒意,发在深骨,由内向外,最是难以抵挡。
虽然女孩不致于被这股寒毒要了性命,但也已经被寒意折磨得嘴唇发紫,即便是在昏迷中,也依然紧咬着嘴唇,紧蹙着秀眉。
好在林西处置得当,女孩尽管感觉难受,但不至于有性命之虞。
大概凌晨三点的时候,女孩体内的寒意再次加深,并使得女孩终于醒了过来。
当然,这种醒,其实就是介于昏迷和睁开眼睛之间,女孩的神智依旧模糊。
女孩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全身冰凉,遮盖的被子根本就不能提供热量,她艰难地转动了一下脑袋,终于发现了救她性命的那位先生。
她的脑袋开始运转起来。
她记得这位三十多岁,有着好看咖啡色头发的帅气男人,就好像是在刚才将她全身剥光,可为什么现在这个男人甚至没有睡在自己的旁边?
难道这个男人已经将那件事做完了?
女孩感觉脑袋有些痛,明显是稍稍想些事情,就有些力不从心。
女孩重新闭上了眼睛,没再介意这事。
她想着,如果真的将第一次送给了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第一次被这个男人拿走了,她绝不怨恨这个男人,因为没有这个男人,她早就死了。
“贞操失去了就失去了吧,在他手上失去的,总比在其他坏男人那儿的好。”
女孩随即又陷入了昏迷中。
不过,女孩却更加痛苦起来,因为那股从骨髓深处侵袭上来的寒意。
“冷,好冷啊。”
女孩无意识地开始叫唤。
这种受不了而无意识的叫唤,时断时续,但直到凌晨四点的时候,还在继续着。
而这时候,林西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