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潭:“这事儿主要是李广棫主持。这次让你们来,一是商量红万字会搬新舍的事,第二才是增建校舍。寒山是五站的会长,此事有他参与才好。再加上向斋,我看此事会成的。”
李广棫当时为四平街新市场商会会长。翟书田正鼓动人提名他接替李广棫。
郑庆义:“得动员中国街商号拿钱,商民都有孩子,会支持的。校方他们那儿是不是有个预算。到时候的时候需筹多少钱?”
李朝余把身边文件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迭纸展开后说:“诸位掌柜时间宝贵,我就挑主要的说。校方根据中国街商民现有孩子的情况,拟增初小一个年级,高小一个年级,新增六个班,需增建洋式瓦房十二间。另外,还需制办有关教学用具,桌椅板凳等,统供需要一万余元。”
马龙潭:“数额不算大,都少拿点这事就成了。”
郑庆义:“学校建在中国街,我不好参言。不过,我大力支持。我个人出资五百元。到时候的时候,如其不足,我可以补齐。”
乔向斋说:“我看这事五站那儿不好发动,若是救个灾啥的还行。不过,我个人也出资五百元。”
马龙潭:“出五百元算是发起人,我那摸一下,象路局、捐税局长等能有十多人,筹五六千没问题。”
翟书田:“中国街商号少说也有六七十,各出一百。”
魏占山:“既然来开会,咋也得弄个发起人。”
阚朝山:“你们定,我跟着就行!”
马龙潭:“好!就这么定了。朝余写个倡议书帖出去。”
郑庆义:“玉珍,你们中国街商会应该发动一下。你跟李广棫说说。都说你要争当会长。就得多出头才行。”
翟书田:“这还用说吗?我是当仁不让。”
马龙潭:“好!此事就这么定了。乔迁新址的事我看这样办。其实,还有几个副会长。但他们都是道院长老、住持。待迁新址他们才到任。”
郑庆义:“是不是住持、长老他们还要搞啥仪式啊。那我就不参加了。不过,马会长,乔迁新址是不是需要费用,这也是一趣÷阁不小的支出。这样吧,大会我不参加,钱我还是得出的。我拿一千,各位掌柜可别学我啊,多少出点就行。”说完看了看乔向斋。
乔向斋明白郑庆义的意思说:“郑会长这么说,我就出五百。”
马龙潭:“好好,郑会长、乔会长好爽快。参不参加,自个儿定。反正那天一定会挺热闹。”
魏占山:“寒山说的对,我也出五百。”
翟书田和阚朝山也都出同意拿五百。
翟书田起高调又开始埋汰魏占山:“你这大掌柜当的,我听说你在取引所信托交易可是赚了不少。好多老客以天增长的名义买空卖空,你抽的空也不少啊。”
魏占山涨红了脸:“这我可跟郑老寒比不起。郑会长那才是大手趣÷阁,一出手就几千火车。我到大厅里人们都说郑老寒整的活。我咋整也是小打小闹。”
郑庆义:“马会长,会开完了吗?”
马龙潭:“就这两件事,你们都很支持,我很高兴。钱的事,能出多少尽自个儿能力,不要求统一。会就开到这儿,随意唠吧。喝点茶水。”
郑庆义这才问道:“魏掌柜,你也去取引所信托交易啊。我现在让年青的过去操作,所以,不知大掌柜也去那儿交易了。”
翟书田见郑庆义发话了,又开始挑火:“郑老寒,你得小心点。以前你是没遇到对手。这回中国街也有大炮的了。大掌柜你说是不是?”
乔向斋:“都是朋友,小鬼就别挑了。有能耐你跟郑老寒比试比试?”
翟书田吐吐舌头,做了鬼脸:“这我可不敢。大掌柜小打小闹,都赶上郑老寒了。我还敢造量。”
郑庆义:“都熟头巴脑的,争啥。不过相互挤兑,不互通消息还是有的。谁判断对了谁就能赚钱。大掌柜,你说是不是?”
魏占山见郑庆义不象翟书田似的挤兑自己,对郑庆义有了好感:“郑会长说的对。我不过是看家护院的伙计。偷空赚点小钱而已。”
散会后,郑庆义想起自己要回家建小学校的事。于是他对马龙潭说:“马会长,您的字写的好,我冒昧的求副字。”
马龙潭:“不就是几个字吗,求啥。你说有关啥内容的。”
郑庆义:“是这样。我正为家乡筹建个小学,您给题个匾额。”
马龙潭赞许的点点头,随后来到书房,铺开宣纸:“买卖人回乡办学,功德无量,应该大加赞扬。”
郑庆义:“没啥值得炫耀的,我也是向前辈学习。”
马龙潭拿起趣÷阁,一挥而就,写下四个大字:“育才兴学”
郑庆义如获至宝,连连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