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庆义笑道:“他叫胡勒根。我管他叫蒙哥,蒙古族的。快请他到客厅等我。玉花一会儿你也见见我这蒙哥。”
郑庆义住的就是义和顺后院盖的小四合院。正房四间是主人的住室,包括厨房饭厅。三间西厢房是仓库,当然有金库。三间东厢房是客厅。
郑庆义来到客厅,胡勒根正喝着茶水。见郑庆义来了,忙站起来:“大东家,人说你好几天没见影了。我这是来看看你。”
郑庆义让胡勒根坐下,然后说:“你哪是来看我的。你多忙我是知道的。是不是谁告诉你玉花的事了?”
胡勒根:“要不你是东家。啥事都瞒不住你。想看看玉花,但也有两件事儿向你报告。”
郑庆义:“我就知道,玉花呆会儿就过来。先说哪两件事儿。”
胡勒根:“这一是猪圈圈完了。得请会养猪的伙计。猪羔抓有上百个。人说,人少了伺候不过来。得多招几个。”
郑庆义笑道:“这事你不用跟学。到时候的时候,我只管你要猪肉。哎——,对了。外栈的谷瘪子,高粱糠你都整过去。我嫂子来好吃肉啊。到时候的时候,嫂子来要是吃不到嘴,我可饶不了你。”
胡勒根:“哎,哎——!还赖上我了。我这马不停蹄一年多时间给你整这样,够意思了。”
郑庆义:“那到是,快牛还得架鞭赶呀。那第二个事呢。”
胡勒根卖乖子似的:“这第二件事儿不该我说。可到这份上了,我要是不说,到时候的时候你非得怪罪我。”
郑庆义:“啥事儿你就说吧。啥怪罪不怪罪的。恕你无罪。”
胡勒根:“王贵回来了。”
郑庆义一听说,马上站起来:“你这胡勒根。跟我在这儿绕弯子。玉花——。”
胡勒根笑道:“招人的事,我自个儿决定了。”
郑庆义:“我早就说过,让你管的地,我啥都不问。只管你要成型的。至于你咋整,那是你的事儿。”
玉花换好衣服,来到客厅。只见玉花身着湖蓝色旗袍,头上还插着郑庆义几年前送她的银簪,搭眼看上去有一种恬淡的华丽。这让郑庆义看呆了。
胡勒根过去见玉花都是在窑子里见的。虽没见过几次,印象深刻。现在这么近距离看玉花,还是头一次。真是跟窑子里的玉花判若两人。旗袍穿在玉花身上,让胡勒根觉得即高贵又端庄。
胡勒根打趣似地说:“弟妹,你好。说句笑话,要不东家这么钟情于你。你看他都呆了。”
玉花盈盈一笑:“蒙哥,你真会说笑。”
郑庆义好像刚醒过来一样:“啊——,你说谁呆了。玉花,你身子没事吧。”
玉花说:“我缓过来了。没事的。”
郑庆义:“那好,咱们去王贵家。他把胖嫂接过来了。咱得去看看。”
胡勒根:“东家,真带玉花去呀。”
郑庆义:“对呀。”
胡勒根笑道:“玉花一去,你不是刺激王贵呢吗。”
郑庆义这才明白胡勒根在说笑:“你个蒙哥。注意点哈,你可是大伯子。”
玉花:“蒙哥不让我去呀。”
郑庆义笑道:“他说笑呢,说你太漂亮,到时候的时候会把嫂子给比下去。”
玉花听到这儿明白,好像是夸她,让她感到非常高兴。
胡勒根一看玉花高兴了,又说:“东家,你俩先去,见见嫂子。我到王贵那儿看看。中午咱哥仨得好好喝喝。”
郑庆义带玉花来到王贵新立的家。
王贵在离钱庄不远的地方,租了地,盖了有十间房。有个很大的院套。
马拉轿车在门口停下,郑庆义让姜长生回义和顺。自己上前敲大门。一个小姑娘的声音传来:“是谁呀?我爹没在家。”
郑庆义喊道:“是我呀,你爹的朋友。”
小姑娘:“我爹说了,不认识的人不给开门。”
郑庆义笑笑说:“你刚来,能认识我吗?你妈呢?”
小姑娘:“那我喊我妈去。”转身走了。
玉花:“这小姑娘警惕性好高呀。”
(注)朱国藩和冯萃英是分别的两个真人真事。出自《四平文史资料》中《从恶霸*任理堂残害妓女的罪恶,看旧社会的本质》一文。其中朱国藩是这样记载的:伪满四平消防队朱国藩者因欲娶任(理堂)处某妓女为妻,因任百般阻挠,于七月七日男女两人全穿戴整齐的服装服毒自杀。
我只所以如此编写,就是为奠纪在万恶的资本社会死难的人们。让我们永远抨击万恶的资本社会!能在特色社会千万别再出现这种现象。这不是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