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正谊:“你是想跟住日本人?这我可服气,你郑老寒在取引所那可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咋想起跟上日本人了。”
郑庆义:“我观察几天了,他们都这样,所以我买了。不能失去这个赚钱的机会。当然时候的时候,大豆要是太低了的话。那我就该出手买了。”
贾正谊笑道:“我没说错吧,卖你赚钱,买更赚钱。这不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
自从王贵和胡勒根去小松屋日本料理,和日本女人有了暧昧关系。心里总是惦记着,有机会就去一趟,和那个日本女人睡觉,完全忘了自家还有个母夜叉,在等他快点接到五站。有一天,他又找胡勒根让他陪着去小松屋。胡勒根不去,王贵硬拉着:“走!走!我请客,这日本饭菜吃着还不错。”
胡勒根:“你到底是吃日本料理不错,还是睡日本娘们不错?你再这样,我可告诉嫂子了。”
“别别,那个母夜叉知道了可没我好。再说,我也没背着你,还敢坏我?走吧,面子事,那天你不也尝着新了吗?咋样?”
胡勒根听王贵这么一说,也就不好再坚持不去就跟着王贵走了。
两人就遛到辘轳把街,正巧有家新开的日本了一家日本料理。还是日本妓馆,叫银猫酒馆。穿着和服的日妓们正在门口“拉铺”。见两人过来,马上来拉住不放。离家日久的胡勒根,禁不住日本妓女用生硬中国话的诱惑,便要跟了进去。
王贵忙说:“不行!小松屋那边的干活。”说着拉着胡勒根进了小松屋。仍然让陪过的那两个日本女人来陪喝酒。
陪王贵的叫由美子,用生硬的中国话问道:“王君,好久的没来。忘了我吧。”
王贵拉起她的手说:“咋会呢,别看没来,我可是每天都想你。”
由美子:“你不想你老——,老婆?”
王贵亲了一下由美子:“你真让人扫兴,提我老婆嘎哈呀。”
由美子:“哦——,提你老婆不高兴。在我这喝完酒,回家如何面对老婆?”
胡勒根:“跟我一样,老婆不在这疙瘩,回家面壁,没遇见你时,老是仰巴壳操房笆。”
由美子:“仰巴壳操房巴,是什么意思?”
胡勒根哈哈大笑道:“没女人呗。”
王贵没笑到是正经地说:“有了你就不用仰巴壳操房巴了。由美子,我真的喜欢你。等我有了钱,一定像东家似的,把你赎出来。”
胡勒根笑道:“赎出来,弄回家当小老婆呀。你老婆不挠死你。别粘乎了,来喝酒。”说着就拿起酒杯喝起来。
由美子:“你们东家的不来日本料理?不喜欢日本女人?”
王贵:“我们东家只有玉花一个,跟不跟别的女人这个还不知道。他最喜欢的是钱,有钱就租地盖房子,再赚钱。”
由美子:“他喜欢买地?”
王贵:“那当然,还要去一面城买地盖房子呢。”
由美子:“他要离开这里?”
胡勒根:“离开?那不可能。来年义和顺就搬到新楼去了。”
由美子:“搬到新楼,他就不会离开了。”
胡勒根:“你到是挺关心我们东家的。”
由美子:“我不关心你们东家,我是关心王贵会不会离开。你们东家不走,你们就不会走。”
王贵:“东家走,我也不会走。东家为钱庄增加资本金。还让我跟交通银行挂上关系。我很快就要开展放款、汇兑业务。就像东家说的到时候的时候钱庄赚钱了。我就会赚更多的钱。”
由美子听王贵说会赚更多的钱,就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郑老寒不走,你也不走,赚钱了赎我?”
王贵信誓旦旦地说:“那当然,你就瞧好吧。”边说边狠狠地亲由美子一口。
由美子心不由衷地笑了笑。
虽然,日本妓女是以赚钱为第一目的,但是,她们日本帝国主义政府指令下,为日本侵略中国工作,直接或间接受关东军部或其它间谍、情报部门的指令,从事兼职间谍活动。日本女人用她自身温柔可人的优势,靠表面诚实和善良吸引,很受一些人的欢迎。由此,形成了一个从事特殊色情行业的情报网络,遍及东北各地。
王贵就是受到由美子温柔、可爱的吸人。特别是在老婆母夜叉式的长期强势下,突然遇到顺从他的美女,而且,皮色娇艳,通体滑腻,身子像雪花般的细嫩白,王贵便爱不释手。暂时忘记老婆还在合林子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