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庆义:“要是有人用租地抵押借款,我看就放给他。到时候的时候,把永佃权收过来,地咱种。”
王贵:“东家,你真是对地情有独衷啊。二十来年了,你还记着这事。”
郑庆义:“五站这儿钱庄又开了几个。听说天合盛资本金最多。他那儿就有放款业务。有功夫走走,上人家那儿学学。”
王贵:“东家,你挺知道情况的。站内的钱庄我都了解过了。除了资本金有多有少外,差不多大同小异。”
郑庆义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增资啊。”
王贵笑了:“东家就是东家。啥事都能看透。业务没开展起来,我是不好意思直接跟你说。你看着办呗。钱庄放款和银行不一样,没有固定利率,随行就市。所以,放款获利高,可我想要是放款,资金就得足性,吸收不了多少存款,就得有银行方面的支持,没银行支持,你就得增资。要不然周转不开,那可就麻烦了。”
郑庆义:“行!我说帅哥行吧。现在不光是钱桌子换钱那点事了。有扩大业务的想法,好——!我支持你!尽快调钱给你。另外,周转的钱都存你这儿。统一调用。”
王贵:“你咋就不考虑上银行呢。咱这疙瘩有朝鲜银行,中国的交通银行。好像朝鲜的银行贷款方便快些。”
郑庆义:“这方面想过,可我怕被人家控制,到时候的时候,那就难受了。特别是日本的银行。我的原则是有多少钱,办多少事。”
王贵趁机又说:“还有一项,得招明白人,就是汇兑。”
这时,门外有人喊:“东家,东家,东家在这儿呢吗?”
王贵听喊声,就出去,随后进来,后面跟着陈成煜。
陈成煜气喘吁吁地说:“有人找您。”
郑庆义:“谁呀,不是有电话吗。咋不会用啊。”
陈成煜不好意思地说:“不是,那个我去盖楼那儿找您去了,说你在钱庄,我就跑来了。”
郑庆义:“谁找我,还非得这么急着让我回去?”
陈成煜:“是富盛泉东家。胡三叔说,别人就让他等了,曹东家找,就得马上告诉您。”
郑庆义:“哦,他来五站了。”
陈成煜:“是的,说是有好酒招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