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那簪子也就三千五千的,就算是再贵顶多也就一万两万。
结果这张口就是五十万,而且还是起拍价,这不是要了曹云飞的老命吗?
西装男似乎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很有礼貌的说道。
“先生若是不想拍也无所谓,这个簪子已经在船上一年多了,也没人拍。”
西装男的话倒是实话,牛洪山得到这个簪子之后,每一次游轮出航都要拍卖一下,很多人都喜欢,但是对于这个价格实在是接受不了。
这簪子又不是古董,又没有名贵的宝石,完全不值这个价格,就算喜欢也没人花这个冤枉钱去买。
曹云飞有点泄气,坐下来脸色有些尴尬。
“可清,不好意思,改天我给你买个更好看的。”
叶可清也是微微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没说什么,毕竟五十万的东西,就算曹云飞真买,她也不会收的。
只是,这个簪子是真的漂亮。
……
簪子依然是像往常一样没人买,西装男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结果,走到甲板上,将盒子递给一个中年男人。
“山哥。”
这位中年男人,便是本艘游轮的主人,牛洪山。
将簪子拿在手中,牛洪山的脸色有些复杂,看着甲板上最前方抽烟看风景的那个年轻人,忽然问道。
“小涛,你看那个人……是不是东哥?”
小涛愣了一下,“好像是啊,那天咱们在香格里拉门口,看到的应该就是这个人吧?
牛洪山乃是靳昭的手下,当日叶白在香给里拉点指定江山的时候,牛洪山虽然收到了邀请,但是并没有上楼。
因为他相信只要靳爷一出关,这南江还是靳爷的地盘。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牛洪山也没想到靳爷竟然一出关就被东哥打死了。
如今东哥就在他的船上,这怎能不让牛洪山多想?
深吸了一口气,牛洪山有些紧张的走了过去。
“敢问,可是东哥?”
叶白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是谁?”
“我叫牛洪山,以前是靳昭的手下。”
“哦?”叶白脸上也路上一丝戏谑的笑容,“既然是靳昭的手下,为什么那天在香格里拉我没见过你?”
牛洪山瞬间一身冷汗,硬着头皮,强行压制着内心的恐惧,缓缓说道。
“不好意思东哥,那天正好我老母亲做手术,实在是去不了,还望东哥见谅。”
叶白冷笑一声,他也不想去追究这牛洪山的老母亲到底病重不病重,若是真的查出来结果,只会让大家都尴尬。
这牛洪山明显就是个墙头草,靳昭一天不出关,他就一天不站队。
直到二人分出胜负来,他才选择追随谁。
这样的人,太聪明,也太圆滑,不过叶白手底下倒是缺这样的人。
牛洪山想了想,赶紧将那装这簪子的盒子递了过去。
“上次没去,实在是牛某的不是,这个小礼物就当赔罪了,希望东哥笑纳,改日必定送上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