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自家新修别墅那儿逗留一会儿，和牛老头随便说几句话，看看修建进度，牛昊扭头就离开了。
牛昊可是朝着马大哈家走去的。
一连几日，马大哈家笼罩着的阴霾依旧没有散去。
马大哈今日刚好无所事事，正在家里和弱智媳妇儿杨金花闹脾气呢。
牛昊叹息一声，知道这都是因为马依莉失踪给闹的。
“岳父，岳母，我回来了！”进入院子里，牛昊的第一句话就将声音提高了八度。
“你回来了？”马大哈喜出望外，迎了上来：“小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牛昊反问道。
“唉？你倒反过来问我？我问你，这次你去了纳雍是吧？有没有依莉的消息？”马大哈问道。
“有！”牛昊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道：“正是因为有了消息，所以我才来见你！”
“快请坐，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马大哈指了指沙发，问道。
牛昊也不客气，坐下。
这时候杨金花苦着脸也走了进来。
三人分别在沙发的三个方位坐下。
牛昊开腔了：“岳父，岳母，这次去纳雍，我遇见那何仙姑了！”
“这么说......咋了呢？”马大哈追问道。
“我问过了何仙姑，她并不知道依莉失踪的事儿！”牛昊说道。
“这怎么可能？派出所的牛所长也说过，那个何仙姑开走的法拉利，当时铁定将依莉给带走的，你咋就遇上她还让她溜了？”
“唉......”牛昊叹息一声，说道：“一开始我也认为，依莉的失踪铁定和何仙姑有关系的，我还发现，何仙姑的一个弟子，眼睛跟依莉一模一样。但事实证明，那个名叫小凤的弟子卸了妆之后，的确不是依莉，是我认错人了！”
“卸妆？”马大哈皱起了眉头。
“是的，窃以为，容颜也是可以改变的，比如化妆就是个好办法，但眼神不能化妆对吧？依莉的眼神，我熟悉。正因为这样，所以我认错了人。”牛昊解释一通，顺便简单地将自己和何仙姑对垒的事儿简单说一遍。
马大哈恍然大悟，问道：“小子，你说一个人，能不能给自己画两次妆？”
牛昊一愣：“什么意思？”
“没啥，突发奇想罢了，如果那个小凤就是咱依莉，如果咱依莉被对方画了两次妆，卸掉一层，还有一层，你照旧不能发现她就是咱依莉！你觉得可能不？”马大哈反问道。
牛昊震住了，是啊，当时苏冰洁给那个小凤卸妆的时候，好像很小心的样子。
难道最后暴露出来的脸孔，那依旧是另一道妆容？
牛昊内心的震颤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上当了，肯定是上当了。
但牛昊嘴上却十分坚定地说道：“那怎么可能，人家分明是用水卸妆的，怎么可能还保留一层妆容？再说了，那个小凤可厉害了，连我都差点儿打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