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听到这这里时,已明白的差不多了。
这几人说的竟是,最近一些年来,修仙界时常有修士失踪的事情。
这几人好像被这些幕后之人抓住过,但被威胁后就放掉了。但听口气,他们已受制于人,并逼迫要做些害人之事才可。
白然心里各种念头转动极快,片刻之间,就判断出此事还是不要碰的好。
毕竟让这么多修士都莫名失踪的幕后之人,但还能一直逍遥至今没被揭露破获,这本身就说明了这只黑手狡猾异常,绝不是寻常之辈。
而且既然能驱使筑基期的修士,那就说不定还有结丹期修士隐匿其后呢!
自己一个小小筑基期修士,在这多事之秋,还是不要惹祸上身的好。
白然心里有了决定,立刻将神识收了回来,不再理睬这群修士了。
这些人虽然有些倒霉和可怜,但和他无亲无故的,他可不会冒着巨大风险多管此闲事。
只能让他们自求多福吧!
而且现在的七派,就像黑脸老者分析的那样,正全力和魔道之人对抗根本无暇分身。即使白然帮其报了上去,也多半不会管此闲事的。
白然只能这样冷漠的想道。
既然不用分神听别人的私语,白然就更加放开了心思用饭起来,并时不时的装作好奇的模样,指着窗口外的一些新奇事物,向秦平问这问那。
秦平当然一五一十的给白然解释个不停。如此一来,一顿饭下来整桌饭菜倒是十有大半都进了白然的腹中,让那秦平看了咂舌不已,暗想自己这位少爷,不但人精力旺盛,饭量可也不轻啊!
此时,那桌修士起身下楼而去,临走时的模样白然看的清楚,还是垂头丧气的神情。看来一时半会他们是想不出什么好方法来了。
见到此幕,白然大吃几口饭菜后,便也让秦平结账走人。
可是秦平只是嘻嘻的笑了笑,就从身上拿出块秦府的腰牌,大模大样的下楼去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他就上楼给白然回禀道:
“少爷,我已经将腰牌压在那里了,叫那掌柜地月底去我们府上结账即可,这饭钱是不需要我们出现银的。秦府的少爷。每月都有数百两银钱的花销可以回府报帐的。我已经将饭钱记在了少爷的帐下了。”
白然听了有些意外,就感秦府的奢侈啊!
但脸上却显出一点茫然之色的胡乱点了几下头,就带着秦平下楼去了。
下午,白然没有再继续再徒步而行。而是在秦平吸取教训的建议下叫了辆二轮马车,坐在车上在越京几处重要地方转了那么一圈。
虽然还有许多地方漏掉了,但总算大概地地形和街区,白然有了初步印象。不至于一出秦宅。就在京城内两眼一抹黑了。
晚上时分,才尽兴的白然才回到了秦宅。
这次把门的秦贵。未等白然下车,就急忙冲出了门房。对白然大献殷勤不已。
他可生怕这位新出现的白少爷,还记恨昨日自己有眼无珠的事情。他要让此位对自己的印象好转才行啊!
白然怎会把昨日的那点芝麻大地事情,还记挂心上。早已抛在了脑后!
此时他满脑子的都是想着,如何让才能让保证秦宅地安危。实在不行。秦言一人的性命最起码要保住,否则就不好回去和李化元交代了。
想到这里,白然心中有了主意,安心地进了秦宅。
晚上。白然没有避讳任何人,直接找上了自己这位秦叔。
并和其在密室内详谈了一会儿后,才兴高采烈的回去了。
而从第二日起,一些与秦言交往的人都突然发现,秦言身边多出了一位陌生青年出来,并且浑身的土气,实在不像是越京本地人。
而秦言非常热心地将这位青年介绍给每一位相熟之人,说是自家一位长辈的后人,让这些挚友好好提携一番等等!
这些与秦言相交的人,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巨商豪富!
虽然觉得这青年始终寸步不离秦言的身边,有点奇怪地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