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仲听得直笑,院长说得渴了,喝了一口茶,程延仲觉得该结束训词了,可院长还没完:“根据我对若瑶的了解,就是一傻白甜,而且娘家势力不足啊。若瑶,你时间充足的话,多看些宫廷剧,宅斗戏,到时就知道分辨绿茶婊和白莲婊了,你嫁给延仲,就是嫁给他的家族,一定要把自己培养成腹黑女才能在他家生存。”
苏若瑶虽听得稀里糊涂,但还是念着:“嗯,院长说的对。”
程延仲却有些不乐:怎么院长把我家说成龙潭虎穴一样?有那么可怕吗?还腹黑女呢?若瑶这么纯洁,在我的护卫下,怎么需要成腹黑女啊?
但表面上,程延仲还是笑颜的点头:“院长知道的时尚语还真不少,院长真是,”程延仲都不好怎么夸了,提起的手也在空中停了一下才放下说着:“老当益壮啊。”
程延仲休息一下,看着苏若瑶,在开春的阳光下,笑得那么自然和童趣,这就是她最开心的。今天在院长面前,她虽然不敢说什么话,像个私自跟男人走的女孩,过年回家认错了,可爱又害怕。但她心里舒畅了:因为院长原谅她了。
那么现在,程延仲心里的那个不解之谜要去问一下。他去找院长,却见院长也在笑容和蔼地看着孩子们和苏若瑶。
程延仲也就走过去,笑着,职业般的标准。老院长依旧是耳朵良好的,听到这稳妥迈步沉重,不同于孩子的欢快脚步声,她就先扭过头来,快人快语:“延仲这是有事要问?”院长笑地比程延仲更标准,都不是发自肺腑的。
程延仲被她这样的镇定给愣住,进而收拢了笑,没必要了,直接在院长身旁,说出了埋藏许久的疑问:“院长,首先我想告诉你,现在我的人生就是若瑶和佳豪。”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你有个儿子佳豪?”院长是明白人,边笑看孩子们边说,她现在不想看程延仲那绷紧了的脸。
程延仲就难释怀了:“院长既然知道,不妨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知道就知道呗,延仲,你只要记得,我和你一样,对若瑶和佳豪都是一样的关爱,但是你的责任更重,你必须比我更加守护他们!”院长舒心地笑着对孩子们,嘴里对程延仲的话却是严厉的,如一心两用。
程延仲可急了,他有杀手锏,就拿出来了:“院长,说实话吧,自从你那天说出佳豪的名字,我就紧张了。我可以这么跟你说,我随时可以派人调查出你的身份,只是因为若瑶当你是亲妈,所以我没有这么做。”
“延仲,你这可是在威胁我啊,不过我也不怕,因为你调查不出什么,除非你抓我去警局,可我又什么罪名啊?”院长面对她反问着,问得程延仲无言以对,院长松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不过很吃力,因为院长老了,背驼了,要拍程延仲的肩膀可不容易,她就轻摸两下:“延仲,你只要记得,永远,一生一世地对妻儿好,不用多久,你就不需要知道我的身份。因我没有对你构成任何威胁。”
可爱的孩子戴着户头帽,童声童气的,逗地院长呵呵直笑。程延仲想立刻牵开佳豪的手,却担心院长不太高兴,心里就只有焦急着。
这时苏若瑶主动跑过去,也学着佳豪的样子去拥抱院长:“你养育了我那么久,我也不知可以回报什么,从此我就像你说的那样,大胆一点。”
“既然要大胆,怎么现在说话还是娇羞地?”院长笑话着:“要发嗲娇嗔就去在你丈夫面前,只有两人的时候来,不要在我面前这样。我可不喜欢。”
“哦,我知道了。”苏若瑶低下头:院长怎么把我和延仲的私密事业说出来啊,还一点不害臊。
苏若瑶今天的舒悦为他释怀着不开心:“延仲,是不是被你丈母娘训了一顿,不开心啊?但是我才不听院长的,我会像以前一样对你。”说着,还是没改那羞涩地低头毛病。
若不是佳豪在车上,可能就会凑过去一个亲吻了,可能车要停下来了。
但程延仲现在却没什么心情和她溺爱着,他额头上锁着,问:“若瑶,你知不知道你们院长以前是干什么的?”
“院长一直守寡,她也挺可怜的,不过她看得开,不像古诗词中的那些怨妇。”苏若瑶说地轻松愉快。
但这并没解开程延仲的眉头之锁。程延仲愀然叹气:院长看起来不简单啊?我吓唬她去调查她,她也不怕,看来是调查不出什么的。而那也是违法的,所以还是放弃。毕竟,院长对若瑶和佳豪是慈母,是奶奶,这一点,看她的眼神就可肯定。所以,姑且放下这个问题吧。只要若瑶今天开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