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文传公司舞蹈台柱美人苏若瑶是程董的地下情人”这样的话也传开了。像程延仲这样在他人眼里,就算几个情人轮着每天换都没人说三道四,可苏若瑶的名誉总是会受到影响的。她现在在外人眼里,只是见不得光的情人,连程延仲女友都不是。
所以难免有闲话,但是同事也学乖了,都是在私底下说,以免被程延仲知道了,像曾经的几个女孩一样,不但被开除,还被告上法庭,有个被判了三年的。
苏若瑶有点郁郁的,提不起精神,跳舞也是一些古代怨妇思夫君的舞蹈。程延仲也接到他父亲的电话:“延仲,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玩女人,但是我跟你说的韩文菁和魏嘉颖,必须二选一,做我程家的媳妇,其他人,想都别想。”
苏若瑶没劲地洗着碗:“哪里知道啊?这婚事向来是父母做主的,我没有父母,只有看延仲家里的意思了。”
保姆也听出意思了,但也只有婉转道:“若瑶,当初怎么还没结婚就在一起了呢?”
“哎,做丫环也好啊。”苏若瑶叹着,把她的封建思想给说了出来。
这就惹得保姆说了她一句:“那你还不被正房给欺负死?若瑶,你既然跟了程先生,那就要抓住他。”保姆说完后都想拍自己的嘴:说主人的事,多管闲事干什么?可是看若瑶这丫头与别的女孩不一样,她从一而终,要是被程先生给遗弃了,也不知她会怎么想,日子怎么过。
程延仲再提问:“苍耳,要是你爷爷要爸爸跟别的阿姨结婚,你会怎么办?”
“不准,我会把别的阿姨赶走。”佳豪握紧了拳头,说地掷地有声的。
苏若瑶坐在程延仲身边,觉得他们父子两这么趣÷阁直对坐着,像是两个木偶人,但更像是在保护自己,而自己的初衷是要护他们一生。
程延仲再提问:“苍耳,要是你爷爷不喜欢你妈妈,要把你妈妈赶走,怎么办?”
佳豪这有点犯难,毕竟他爷爷很疼爱他这唯一的孙子,不过佳豪还是用他还不懂事的脑子想出来:“那我会说服爷爷,我只要这个妈妈,其他的都不要。”
苏若瑶心里还是有点虚,却微笑对他们父子:“担心什么啊?我们和苍耳是一家人,谁能拆散我们啊?延仲你怎么总是让苍耳给你打头阵?你自己要躲在背后吗?”
两人有点小小的调情了,忘了儿子在旁边了。儿子佳豪冲天一吼:“上阵父子兵,我就为爸爸妈妈打头阵,让爸爸妈妈结婚!”英勇地站着,昂首挺胸地环顾四周,警卫起来,如风声鹤唳。
苏若瑶不禁捂嘴笑:儿子就像是英勇的御林军。
领着儿子去睡觉,听他继续说着如何保证爸爸妈妈的结婚万无一失,苏若瑶只是听着。佳豪说着说着,困了。苏若瑶给她他盖上被子,抚着这个苍耳头,真的是头发坚硬扎手,苏若瑶说了句“苍耳谢谢你,可是我不知自己能否坚持,但我也会保护你和爸爸”。
“那程伯父还记得他以前讨厌王昔蕊吗?还记得苍耳是王昔蕊的儿子吗?”苏若瑶说道这个,眼泪是哗哗的,不带什么梨花带雨,就一孩子似的飙泪。
程延仲只有安慰她,但也不能欺骗,他坐在她对面,被苏若瑶的怀旧思绪感染了,缓缓地沉重地摇头:“没有,他没有,他丝毫不提蕊蕊的名字。”
“是不是有其他女人给你生了儿子,你爸爸就不再疼爱苍耳了?”苏若瑶站了起来,撕抓着程延仲的睡衣:“有韩文菁,有魏嘉颖,都是你爸爸为你挑的好媳妇,她们也可为你生儿子,延续香火,如果真那样,苍耳就不会那么受宠了。”
“你忘了我是孤儿院的,哪有那么娇气?”苏若瑶一个飞吻送他:“等我,送苍耳去学校后就来了。”
“若瑶,你在我面前可越来越娇气了。”程延仲否定了。
苏若瑶想想也是,一气兰香笼着他的脸:“都是你惯的。”
程延仲被这气兰香给罩着,暂时走不动,傻傻地笑着,等到妻儿都出去了,才意识到赶快去把车子发动起来。
穿梭于乡村和城区之间的生活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苏若瑶每天早上从程延仲的车上下来,晚上进了程延仲的车,就算他们做的再隐蔽,也难逃群众的眼睛。何况热恋中的两人有时在车里还难舍难分,也忘了要隐蔽隐恋什么的。
程延仲站在牵牛村的屋门外,听着父亲的教训,敷衍塞责道:“爸,我再玩几年不行吗?反正你都有孙子佳豪了,你还急什么媳妇啊?到时你不满意哪个媳妇,我也随你的意,你要怎么换就怎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