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后,她勉强吃了几口饭,就洗漱上楼去了。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也不会玩手机的她,只有靠写字解闷了。不过手机是时候响了,打开一看:是程延仲发来的短信,几则笑话让你开心一下。
苏若瑶关掉手机,落下泪来:我相信你不会是因为占有了我而开心,你也很痛苦是吗?
写着写着,苏若瑶也就爬到床上睡了,第二天准时起来去上班,但这精神却没有恢复。
不管在哪个部门,她都无法发挥正常。这让曾经看好她的领导和热捧她的观众大失所望。苏若瑶只有向经理请了个长假。
经理有点为难:“十天的长假需要程董批准。”
眼花心不老的院长自然是看出了端倪,来到苏若瑶的房间,看到她躺着的样子,连打招呼都没精神。又细看她,虽萎靡不振,却时而嘴角边露出一丝笑。这,这!
院长怒了:“若瑶,你起来,听到没有,快起来!”
“哦,好的,院长我去洗衣服吧。”苏若瑶害怕院长问出什么来。多年了,她当院长是亲娘,什么心事都逃不过她。
可院长还真是一语道破,怒气冲冲:“若瑶,你是不是给破了身子了?”
“没有没有。”苏若瑶坐回床上去,蜷缩着摇头,下意识地缩紧了双腿,双手抱着。
手机就挂了,程延仲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就把手上的事放一放,驱车到小蝌蚪孤儿院,心是飞奔来的:若瑶你不会有事吧?
每次进去时都无法立刻见到苏若瑶,这次也一样,必须先通过院长的审问。在那水泥地石灰墙的客厅里,院长像守卫孩子的奶奶一样,拄着拐杖,也不请坐,也不上茶。
见到程延仲就劈头盖脸地问:“若瑶已经招供了,她现在不是女儿身了,程延仲,是你干的好事就承认!”
“是的,”程延仲全盘背黑锅:“我终究是没有耐心了,带若瑶去我家里玩,给她灌酒了。”
院长甩掉拐杖,也站得稳稳的,那拐杖就是她吓唬人的。她也没法了,就向权势低头了:“程延仲,我老婆子问你,既然是你要了若瑶的初夜,那你会不会负责到底?啊?”院长就跪下了。
程延仲连忙跪下,扶她起来,让她做好,并蹲在她身边:“院长,你怎么跟我下跪?这不是在折我的寿吗?你放心,我随时准备和若瑶去领证,但是若瑶她一直没有回我的电话啊。也不去上班。”
院长是气晕了头,一脚踢开程延仲:“做了错事还知道补救,算你有点人性!”白他一眼,院长就出去叫了一孩子:“冬瓜,拿着钥匙去楼上,把若瑶姐姐的门打开,让她下来。”
“灌醉?”苏若瑶不太明白,但是看院长对程延仲的态度,她就猜到了:“院长,没有谁灌醉我,是我自己……”
程延仲上前搂住她的腰,捂住她的嘴:“若瑶你还说什么,我们都成事实了,就听院长的安排吧。”
“嗯”苏若瑶出不了音,就眯着眼,往后打着程延仲。
院长看情况好像不太对,就开口了:“程延仲,你现在就要对若瑶家暴吗?放开她!”
程延仲没有办法,不能被冠上家暴的罪名,就在苏若瑶耳边轻说道:“若瑶,我都顶下来了,你就没必要再说了。”
苏若瑶也无法,就呆呆地站着:“程董,放开院长,让她打我吧,我该打。”
程延仲才放开院长,院长几步过去就是一巴掌,还要一巴掌时被程延仲抓出了,请她坐下了。她还念着:“苏若瑶,你真是不要脸!”
说道这里,院长都喘不过气来了,苏若瑶连忙去给她拍拍胸口,一直说着:“对不起,院长,我该死。”
程延仲有点不明白:为何院长和若瑶都会把初夜看得那么重要,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在乎这个吗?
院长的呼吸顺畅了一点后,也没什么力气再骂苏若瑶了,就仰着头问她:“若瑶,你说的那个程宇的妈妈李阿姨叫什么名字?我找她去!”
“那么几天可以不需要批准的?”苏若瑶不想让程延仲知道,此时她说话也没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