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程延仲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苏若瑶,你的毛巾在哪?我来帮你擦干身上的水。”只是情窦初开,却似好色。
“大少爷,男女授受不亲。而且,怎可烦你为奴婢擦水呢?”苏若瑶羞羞答答。
“我们不是主仆,是莲池中的朋友。况且,我蒙上眼睛替你擦水,就不会有什么不妥了。”程延仲既关心苏若瑶,又难掩私欲。
程延仲蒙上眼睛后,替苏若瑶脱掉外衣,开始擦水。可这样的话,程延仲不小心触碰到不该触碰的地方,让他的心跳越来越急促。蒙眼的纱布突然被窗外的风吹掉,程延仲看到了初遇苏若瑶后,想象中的一切。
苏若瑶披上外衣,准过身去,哭声嘤嘤:“大少爷欺负我。”
“苏若瑶,是我不好。你别生气,明天再来看你。”程延仲连忙跑出去,使劲压抑住自己的心跳。
苏若瑶则哼地一声想:程延仲是个君子,比他爹好。可我不能因为这样而放过程迪智!明天,后天,耐心地等程延仲来,可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抓住他的心在手。
苏若瑶已不是那个纯真的女孩了,她开始腹黑了。
第二天,酉时三刻,程延仲从庞大的莲池中找到那艘小木船。
苏若瑶欣喜:程迪智,你的木船将会成为我和你儿子的游乐之地,这就叫为他人做嫁衣裳吧?
苏若瑶一阵欣喜,跑过来,也一脚跑上去。木船摇摇晃晃,两人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苏若瑶轻声责怪程延仲:“大少爷,你好不小心,差点又因为奴婢落入水中。”
程延仲好奇地问:“落入水中又如何,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落入这莲池了。苏若瑶,你真有有趣,太阳都快下山了,还想着划船?”
“大少爷,奴婢心情沉闷,想划船游玩。”苏若瑶想以此引诱程延仲上她的“贼船”,不想真的不费吹灰之力,程延仲便上来了,还说:“我也心情沉闷,一起解闷吧。”
“奴婢身份低微与大少爷同乘一艘船”苏若瑶低头。
“不说身份的事情,来把竹竿给我。”程延仲划船。盛开的莲花,莲叶一片葳蕤,将小船淹没在莲花从中。
苏若瑶摘下一朵莲花闻着,程延仲则看着花与心中美人,分辨不清。月亮出来了,苏若瑶拿起竹竿:“天色已暗,我们该回去了。”
程延仲难得享受月下莲池,无人骚扰,没人相伴,就故意逗她:“苏若瑶,今日本少爷不想回去,就在此过夜,月亮,星辰,莲花,还有苏若瑶你的陪伴,如何?”
苏若瑶虽于程延仲同年,但历经坎坷,一听便知程延仲在取乐她,便顺他的意,婉转地哭了:“奴婢害怕这里漆黑。”
梨花带雨,杏枝含露的苏若瑶,程延仲看着笑着躺在小船上:“一叶兰州,误入藕花深处。一句戏言,惹来佳人香泪。今晚,真不想回去了。”
苏若瑶蹲下推程延仲:“大少爷,奴婢真的害怕极了。”
程延仲一把将苏若瑶揽入怀中,苏若瑶推搡着:“大少爷,我想回去。”
程延仲把自己的外衣裹在她身上,说:“别闹了,裹上我的外衣,就不怕,也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