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息目光也定在盒子上，片刻之后才道：“听族长说，他能越级挑战神君。”
“越级挑战神君？！”夜孤楼声音都变了调，“这中间可跨了一个大境界，何况仙神与人仙不同，仙人要想挑战神君，那修为得强大到何种地步！”
伽息神情平静，“这些都已经是陈年旧事，傀儡师后人也知道的不太清楚。”
当既然当时封帝者联手都没能彻底铲除他，这个传说多半也是真的。
“幸好没让他封神，”青凤淡淡道：“要不然神界恐怕都要遭殃。”
瑶光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木盒，神情明灭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瑶瑶？”玉邪奇怪地看着她。
“没什么，”瑶光道：“我只是在想，五万年前傀儡大帝没能用空间神器，或许是因为他还不够强大。”
夜孤楼等人一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着五万年，傀儡大帝的修为还在增进？”
“傀儡大帝的心脏和身体虽然分开了，但他的心脏这五万年都有日月石蕴养，甚至把七羽凤族的祭台变成了死地。”瑶光道：“而他的身体，也不知道用多少个修仙者的血液养了五万年。”
洞道空间中全都是尸体，看看也让人胆寒。
万年前的白帝，就是五万年前逃走的傀儡大帝，那么他这五万年间恐怕也没闲着。
白帝杀女帝，就是为了夺得女帝的力量，这五万年间，是不是也因为他陨落过不少的封帝者？
这些都不可考证了。
瑶光缓缓蹲下身，一手抚摸着木盒，淡淡道：“女帝，如果你泉下有知，就让傀儡大帝死在这里，别让他再去祸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