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杀案件中没有什么朋友或者亲人,每一个人都要受到质疑,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现在我们在这种随时可能失去生命的环境中,难道连实话都不能说?!!”candy毫不客气,完全不把路西弗前夫人的愤怒放在眼里。
就在两个女人即将因为这件事吵闹起来的时候,莫海右终于发声了,用手一指candy女士说:“虽然你的质疑我并不想提出意见,但是你本身就没有疑点吗?candy女士!我想问问看,为什么唯一喝完咖啡的人是你?”
“这有什么可以奇怪的,我只是比别人喝得快了一点而已,难道这样也要承担杀人质疑?”candy立刻反驳,她才不怕冷冰冰地莫海右法医呢。
“从表面上看来确实不需要,但是你别忘了我是法医,根据残留在咖啡杯里的液体和你们苏醒的时间,我不可能什么都推测不出来。首先,只有你喝光了所有的咖啡,而其他人都只喝了一半不到……”
“首先你就不靠谱,法医先生!”candy气势汹汹打断莫海右的话,这让恽夜遥都差点爆发,除了自己以外,谁也不可以对他的小左这样不礼貌。
莫海右轻轻拉了一把恽夜遥的胳膊,示意他稍安勿躁,依旧保持冷静地态度对candy女士说:“你是想说很多杯咖啡都已经洒了,我怎么会知道所有人喝了多少呢?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是代表你傻还是代表我傻,从咖啡的污渍范围完全可以确定还剩下多少量。”
“可是夫人也喝光了所有的咖啡,你为什么说只有我一个人喝光。”
“因为我没有把夫人算进去,夫人不可能在咖啡里下药,你们晕倒之前,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楼上,在楼下时都是和你们在一起的,也没有去泡咖啡。她不管时间上还是行为上都不可能是嫌疑人。安眠药是混合在咖啡中的,这一点我非常确定,根据咖啡的摄入量,你比别人都要多出一倍不止,也就是说,你昏迷的时间也应该是别人的一倍多,但是为什么你和他们一起醒过来了?我所能想到的答案只可能是你咖啡杯中混合的安眠药比别人少得多。”
“那又怎么样?!法医先生,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喝了那么多咖啡,却和别人一起醒来。不过你用这种理由质疑我不显得太牵强了吗?安眠药是凶手放进去的,我怎么可能知道他的想法呢?还有,为什么夫人的咖啡里面凶手没有放安眠药,难道凶手不忍心伤害夫人?”
“喂!candy,我请你不要这样针对我好吗?”路西弗前夫人终于听不下去了,对candy怒吼道。
可是candy除了轻哼一声之外,甚至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一双眼睛还是死死盯着莫海右,等待他的回答。
莫海右将要用什么方式回击candy女士,恽夜遥心里像明镜一样,可是这个时候,他不能也不可以暴露自己的属性,因为有一双眼睛,一双恶毒的,眼角稍稍向下的大眼睛正在盯着这一切,恶魔就在这双眼睛的背后微笑,在恶魔露出破绽之前,恽夜遥绝对不能破坏这场迷惑恶魔眼睛的大戏。
证据就在不经意的地方,在谢云蒙和莫海右的掩护之下,恽夜遥真的能够得到他想要的证据吗?路西弗前夫人,女仆陉枚米还有失踪的女仆尤雅,她们各自都承担着怎样的角色,骑士的长矛还没有准备就绪,恶魔已经张开了他锋利的爪牙,而我们只能在迷惑和恐惧去寻求那最终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