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相见,少不得一番寒暄,品过热茶,这才把话题说道正题上。
“前些日子衍儿回来,才和老夫说起你们覃记酒坊,还别说,你们出得果子酒确实不错,喝着就是清爽。”
这位王大官人夸起人来,当真让人感觉温润如水。
“王大人明鉴,这酒坊是族中所办,说来,宝山也是托了族里的福。”
覃宝山和他东拉西扯片刻,就把话题转到来意上:“说来这果酒作坊,还是前些日子,宝山前往郡城,凑巧带回来一批棉花时,族中新折腾出来的果酒,倒确实美味。”
“哦?”
王大人一挑眉:“你前些日子去了郡城?”
“确实去了一趟,只是后来忙于族里新出来的果子酒,才没有再走第二趟。倒是我的一帮兄弟,冒险又走了一遭,不料却出了事。”
覃宝山言辞恳切,语带哽咽,几乎说不出话。
王大官人面色不变,少不得安慰一番,说了些勉励的话,这才端了茶。
等二人一走,王大官人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回头叫了下人。
“来人,派人去查一查,最近可有人因为棉花涉案,事情经过如何,速速来报!”
“是,老爷。”
到得下人急匆匆离去,王大官人静坐片刻,想起自己的儿子临走前提及适才二人,话语里,更存了看好的意思。他心中不由升起了送过顺水人情的心思。
果然,事情始末不久便摆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