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点点头,开始从离开别墅说起。当然,其中火舞不想回家,要去嗨吧之类的,她都会改成她也想去,企图这样能让萧风不生火舞的气。
萧风不傻,反而很聪明,他自然能分析出当时的情况。更何况,火舞是跟在他屁股后头长大的,他能不了解火舞的性子吗。他沒打算生火舞的气,更不会因为火舞惩罚一个垃圾,而去责罚她。
“事情就是这样,然后我们就跑出來了。”林琳说到最后,叹了口气。
萧风有些惊诧,回头看了眼火舞,难道自己对她的了解不够透彻吗。如此有条不紊离开的心理素质,本不该出现在火舞的身上啊。或者说,她有做杀手的天分。NO,他可不想火舞成为一个冷血杀手。
“舞儿,你的枪从哪來的。”萧风开口问道。
“捡的。”
“捡的。”萧风无语,真以为手枪是矿泉水瓶子。随便在街边就能捡几个么。
林琳是知道的,赶忙替火舞回答道:“是舞儿在客厅沙发下拿的。”
“沙发下。”萧风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儿來着。当初野狼帮绑了林琳,派两个手下來杀自己,结果都被自己干掉,手枪就随手扔在了沙发下。
“把枪拿出來,我看看。”萧风侧了侧身子,把右手伸到火舞面前。
火舞从包包里拿出枪,放到萧风的手上:“风哥,你停车。”
“你要干什么。”
“我去杀了谢鑫。早知道有这么多麻烦事,刚才我就应该杀了他。我自己做的事情,不需要天门來为我承担,我自己会摆平。”火舞认真的说道。
“胡扯,老老实实坐着。事情交给我來处理,不过你真说对了,刚才你应该杀了谢鑫。”萧风看了眼手上的枪,随手扔到副驾驶上,掏出了手机:“喂,问一下那个黑鬼,谢鑫被送去了哪家医院。”
萧风沒有挂手机,一分钟左右,听筒传來声音:“第二人民医院。”
“好。”萧风挂断,又拨出一个号码:“喂,胖子,事情你都知道了吧。嗯,帮我去杀一个人,谢鑫,第二人民医院。额,他老二被打断了,现在应该在外科手术室。很容易辨认,他有个黑人保镖,你去查一下,一起把他们干掉。”
“OK。”胖大海吹了个口哨:“最近几年尽他妈烤鸡翅了,都快忘了怎么杀人了。”
“呵呵,你顺便去嗨吧一趟,把那里的监控录像之类的全部毁掉,不要留下一点痕迹。”
“那么费劲干嘛,直接一把火烧了就得了。”胖大海一副嫌麻烦的语气喊道。
“随你,那我等你消息。”萧风说完,把手机收了起來,自语一声:“也不知道妖刀他们去哪渡假了,是时候把他们招回來了。唉,真是人到用时方恨少啊,赶明儿让无欢和凉茶都回來。”
火舞见萧风已经安排好了,也就不再执意要下车,身体呈鸵鸟状窝在座椅上,思考着今晚的事情。原本她对酒精免疫,就不能让依赖酒精的C药发挥作用。当C药进入她体内的时候,会快速的分解,并顺着汗腺流出來。
火舞上次做过实验,她不醉酒是因为对酒精免疫,但如果酒中放上摇头丸K粉等东西,就会让她产生酒醉感。结果那次醉酒了,还与韩爽來了个肉搏大战。
一切,都是她将计就计,一点点的让谢鑫消除掉戒心,最后才一举爆掉了他的老二,搞得他一辈子活得郁闷崩溃。虽说谢鑫够坏,但让她最生气的,还是地瓜。
虽说大家都是酒肉朋友,但这种背叛的滋味,却惹怒了火舞。要不是当时不允许,火舞就开两枪干掉他了,忽然,火舞意识到什么,地瓜活着,那……
就在火舞准备说话的时候,萧风开口了:“舞儿,今晚的事情,我打算压下來,权当沒发生过什么。就算谢家明明知道是你干得,也不会找到一点证据,我想说的是,那几个人必须要死,”
“地瓜。还有耗子,”火舞无力的靠在座椅上,“可是耗子他们,是无辜的啊。”
“在这个世界上,沒有谁是无辜的。我知道你不忍心,都交给我來做吧。”萧风笑了笑,拿起手机,给天门几位大哥下了命令。
在萧风挂断手机的瞬间,火舞哭了,哭得很伤心:“他,他们是无辜的。”
“舞儿,风哥不会滥杀他们的,乖,不要哭了。”林琳抱着火舞,轻轻安慰着她。
萧风从后视镜看了两女一眼,嘴角浮现出残忍的笑容。无辜,滥杀,如果这件事情捅出來,又要死多少人,谢家,只要你们想玩,那我们就不死不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