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雪衫这几天心神不宁,做什么事都没精神,睡觉也不安稳,没几天便憔悴了许多。
“肯定是做贼心虚了,那幅画百分百就是她偷的!”任茜茜笃定地说,往嘴里塞了一大筷子土豆丝,皱紧了眉恨恨地咀嚼着。
天天吃草都没见瘦,特妈地难不成她会光合作用?
苍天负她啊!
其其格一口吃了块红瘦相间的红烧肉,嚼得喷喷香,任茜茜心塞地拍了她一巴掌,“你吃肉去那边吃去,别在我面前招我。”
“你天天不吃肉也没见瘦,对身体还不好,真想瘦以后就跟着我去摔跤,我这个月都瘦五斤了。”
其其格理都没理她,又塞了块红烧肉,再扒拉一大口饭,吃得津津有味,任茜茜心更塞了。
天天大口吃肉的人瘦了五斤,她天天啃草的,反倒一两没瘦。
老天爷还让不让她活了?
“摔个毛?我宁可天天啃草,也不去练摔跤!”任茜茜恨恨地又吃了一大口小油菜,嚼得咯吱咯吱响,苦大仇深。
让她运动还不如要她的命呢!
天天吃草不再胖下去,她已经满意了!
其其格撇了撇嘴,减肥就得靠运动,吃草有毛用?
那幅画她没敢再放在宿舍,而是存到了眉眉那儿,她也和任茜茜一样,怀疑画是郑雪衫偷的,可是——
“我们没证据,郑雪衫她肯定不会承认的。”其其格说。
眉眉平静地吃完饭盆里最后一口饭,冷笑了声,“法院才需要证据,我不需要。”
其其格没听懂,一脸懵逼,任茜茜却明白了,登时跟打了鸡血一样。
“要我喊兄弟过来帮忙不?不是我吹牛,我那些兄弟个个都是灌麻袋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