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士林的话得到了许多人的赞同,颜丹青是千年难遇的奇才,别人如果学的太多,必然会门门不精,可颜丹青却是样样皆学,样样皆精。
可以说是华夏的达·芬奇了!
至今为止,不要说国内,就算是全世界也很难找到和颜丹青一样出类拔萃的人,赵眉这么个黄毛丫头,竟敢同颜丹青相提并论,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眉眉冷笑了声,“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同外公比了,我只是效仿外公的学习方法而已,郑士林你瞎叽歪什么?”
“哼,师父的方法岂是一般人能效仿的了的!”郑士林极尽讽刺,一口一声师父,不明真相的人,还会以为他真是颜丹青的好徒弟呢!
眉眉听得腻歪,斥道:“你没有资格叫我外公师父,你和阮华彩早已不是颜派的人,做人总要有点脸,毕竟不是畜生!”
“你好大的胆子……哼,口舌再利又有何用?你的画艺不行,就没资格继承颜派。”郑士林不怒反笑,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无耻之极……”颜心雅眼睛都红了。
她很快便明白了郑士林他们的目的,不外乎就是知道父亲留下了这么多的宝贝,起了贪心。
不管是曲艺界,亦或是书画界,过了明路的徒弟,和儿子并无区别,法律上虽然不承认他们的继承权,可在书画界却是不成文的规矩。
如果你还想在书画界混,那么便要这个行业的规矩,否则便独木难支,寸步难行。
郑士林和阮华彩做了那么多,最终目的就是想重回颜派,这样他们便能理所当然地继承颜丹青的遗产,甚至比颜心雅更有优先权。
眉眉也想清楚了,暗骂无耻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