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怎么会舍得放人?”温朔眯起眼睛,疑窦愈浓。
“温朔……”黄芩芷的眸子中闪过一抹伤感,旋即消失不见,微笑道:“虽然你的这种怀疑和不信任,很容易伤到人,但我可以理解你的担忧和顾虑。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公司的财物、股权配置划分,现在,乃至将来,都必须要经过你书面签字同意才能执行。”
“芩芷,我不说道歉的话了,很感谢你,能够理解和接受我多疑的毛病,谢谢。”温朔郑重点了点头。
黄芩芷起身,走到温朔面前,微笑道:“一个人,不能总是奢望着取得所有人对他的信任,那,其实本身就是一种不讲道理的思维,而我,很讲道理。”
“唔。”温朔欣慰地点了点头,抬臂将黄芩芷揽入怀中,感慨道:“俗话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你受我的影响越来越深,也越来越优秀了。”
“可我永远也做不到如你这样的厚颜无耻。”黄芩芷的右手狠狠拧了一把胖子腰间的软肉。
胖子咝咝地倒吸了几口凉气,把黄芩芷懒得更紧了——销魂啊!
夏日衣着单薄,这般拥抱在一起……
胖子眯着眼痛并舒适着。
感受着胸前的柔软,他的手,慢慢地从黄芩芷的后背向下滑,到纤细腰部,胖子感觉鼻子有些热,眼眶也热,热泪盈眶,好幸福啊!
于是他的手继续往下滑,刚刚抚摸到那圆润的饱满,便被狠狠地一把拍开了。
黄芩芷低着头红着脸:“去和彦云姐认识一下吧。”
胖子色壮英雄胆,被打开的爪子顺势往回一捞,便按着那挺翘的圆润,再次将心爱之人揽入了怀中,而且,还是下半身比上半身贴得更紧了许多。
于是黄芩芷轻轻地啊了一声。
于是贼胖子可耻地石更了……
夏日穿着本就单薄,胖子又是用大手摁住了黄芩芷的圆润翘-臀,这接触便愈发紧密,自然而然地感觉到了胖子那里迅速撑开的伞状凸起。
“死胖子,你,你走开!”黄芩芷嗔怒着一把将胖子推开,脸颊红得好似要滴出水来。
被荷尔蒙迷了心窍的胖子,被推得后退一步,这才骤然惊醒,顿时脸红脖子粗得往后再退两步,向来有色心无色胆的他,一时间心慌惊惧得不知如何是好,生怕被人视作登徒子,当即反应极快地双手捂住了裆部的小雨伞,惊恐万状地看着同样面红耳赤的黄芩芷,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嗯?”黄芩芷一愣。
胖子双腿使劲夹着,微微弯曲,还向一边稍显倾斜,弯腰提臀躬身,臊眉耷眼扭扭捏捏地小声说道:“这是在办公室,不,不太好吧?”
看着这个贱人一副好似被调戏、被骚扰了的模样,黄芩芷气不打一处来,更可耻的是,死胖子扭夹着双腿,用双手使劲捂住裆部,好像对自己的贞-操无比爱护,拼命保护……他的眼神中,流露着惶恐、惊惧、无奈、娇羞,还有那么点儿期许,实在是把贼喊捉贼的境界发挥到了巅峰。
“死胖子!”黄芩芷咬牙切齿地冲上前,挥起拳头劈头盖脸地砸向了胖子。
“哎呀,哎呀呀痛啊……别打了。”胖子凄厉地惨叫了起来。
好像他真的正在惨遭非人的虐待。
“你……”黄芩芷又气又羞,死胖子这么一喊,公司里所有人还不得都听到啊?
问题是,以他的体质,怎么可能会这么痛?
于是拳头如雨点,愈发密集。
胖子叫得更欢了。
黄芩芷终于打累了,脸颊红润气喘吁吁地后退一步,美眸瞪视着胖子:“胖子,你如果再喊叫得这么……这么难听,我,我就真生气了。”
她很想说,胖子叫唤得时而像杀猪,时而像叫-春,简直不堪入耳啊。
“怎么了?”胖子立刻止住,一边抬手揉着自己的肩膀和脸颊,一边露出好似刚才真被凌辱了一番的可怜神情,道:“太过分了,打人还不让人喊疼……”
“贱人!”黄芩芷上前一脚踩在了胖子的脚面上。
嗷……
胖子凄厉地惨叫出声。
这次是真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