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蒋隐跑到他办公室里说了关于她的发现,是说一个男人在学校附近徘徊,和学校里的女生有说有笑的,周末的时候还出去玩过,很晚才回学校。
对于早恋问题,蒋恪觉得他只是一个校长,这个根本没法管,也管不了。
怎么管?
把她们叫到校长办公室里问她们有没有男朋友,还是不是处/女,有没有跟人发生过什么,以后不能这样啊。
这特么不是神经病吗,人家父母都没法管,他怎么管。
网络那么发达,约炮神器都合法了,有时候两人玩个游戏都能玩到时钟酒店去,可谓是时代进步的一个弊端问题,根本没人能解决,更没人能预防,话说只要别弄出人命可能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像肚子应该快有反应的刘以爱,直到现在,每次一想到这事,蒋恪都觉得头疼,该怎么处理呢,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儿……
说她不自爱吧,也真心可怜,算是被骗的。
但说可怜吧,也真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难办啊。
“哥哥!你怎么可以有这么负面的心理呢!你可是校长,只要是你的学生,事无大小你都要管的!”蒋隐忽然起身,嘟着嘴非常认真的训斥道。
蒋恪一愣,茫然的看着她,“你怎么忽然这么认真,他不会也想约你吧?”
“他敢!我不杀了他!”蒋隐掐着小蛮腰道。
“呃,那……”蒋恪不懂,按道理来说小隐是在国外长大的,对于男女关系问题不是应该看得更开放吗?
然而马上的他便后知后觉的想到,苦笑一声:
“你是因为以爱同学的事情吧,别生气了,虽说这么说很不好听,也很没人情味,可实话就是她自己的问题,年纪轻轻就……而且还识人不清,即便你是朋友也用不着因为这件事而那么极端,至少你是好女孩儿,不是,不能说是好女孩儿吧,是聪明的女孩儿,没有因为很不成熟的某段爱情就那什么。”
说着说着蒋恪自己都给自己说懵了,哪有当哥哥的这么跟自己妹妹说话,这话题太敏感,根本不好聊。
而且事实上也的确不能拿这种事情来判断一个女孩儿的好坏,只能判断她是否聪明,眼光是否长远,对自己是否负责任。
至少现在看来,蒋隐是做到了。
“我是要把最重要的东西留给……”蒋隐忽然低头,面色绯红的喃喃一句。
“你说什么?”蒋恪一愣。
“没,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慌张整理情绪,蒋隐乖巧的坐下否认一切。
她很聪明,怕蒋恪继续追问刚才的话,赶紧拿出手机,快速解锁,打开相册,将屏幕对向蒋恪。
“你看,我说的就是这个人,总在学校附近等女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