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石楠急促地呼吸着,梦到什么她已记不清了,但是眼下却是莫名地有些上不来气儿,颇有些窒息的感觉。
喉头里一阵干枯渴水,气息从那上下来回,像拉风机一样发出“呼哧”“呼哧”艰难的声音。
欧石楠此时难受极了,头晕眼花,浑身还使不上劲儿,就是这样了,她的眼皮也一阵一阵地往下耷拉,大脑里不停地反应着困倦疲惫,可心里警钟却是拉响一次又一次。
她心知这已经不是身体和心理上的不对劲了,这状态与之前她不对劲的模样像极了,怕不是又被人盯上了。
只是上次她没来得及思索到对方是谁,就因着后面一阵忙碌而就忘了,并未太放在心上,却没想到这事儿居然又卷土重来了。
欧石楠在暗骂了一句,浑身软绵无力地挣扎着要从床铺上起来。
但是她却感觉犹如被压了千斤顶似得,别说动弹了,就连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了。
因为有些缺氧的大脑开始嗡嗡鸣响,她的眼前显现出一阵花白的画面,整个人的感知也渐渐远去,像是被浸入了一个隔离的罩子里,什么都跟着慢半拍了起来。
欧石楠的头发全部被汗水打湿了,她来回在整头上挣扎,试图想要压回一点那扑面而来的睡意。
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样的症状慢慢缓和了些许,可还没待她松一口气,一股莫名燥热的感觉,突如其来的就袭了上来。
来势汹汹,一下子就烧红了她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