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邢爵皱着眉。
“药……药……”欧石楠捂着痉挛的胃部,呼吸急促,疼得浑身发颤,额头处都沁出了一层冷汗。
邢爵眼眸一眯,忆起先前她发病的时候的模样,不由蹙紧了眉头,将她打横拦腰一抱便站了起来,往前快步走了两步,脚下一顿,似有些不习惯,接而才大步朝着她的卧室走去。
将人平放在床榻上时,欧石楠已经疼得整个人有些神志不清了,一手死死按着腹部,浑身还微微抽搐着。
说是胃疼,却怎么也不像是仅仅胃疼这么简单……
邢爵按着记忆里的位置,熟练地快速从床头柜出找出那个小药瓶,倒出两片就喂进了她的嘴里,甚至还没来得及喂水,她就如同饥/渴许久一般,急忙生咽了下去。
不稍片刻,她便舒缓了下来,神色一松,整个人脱力般地陷进被子里,神色涣散,昏昏欲睡。
邢爵神色复杂地坐在床沿边,伸手抚了抚她那被浸得微湿的额发。
她这样不同寻常的发病,她自己不曾察觉过吗?
既不是毒/瘾犯了,也不是正常的病犯,那到底是……
邢爵眼底微沉,拿出手机拨通,简单交代了几句便挂了。
前后没过多久,孤狼就提着一份新鲜特供的暖粥进了屋,放下东西,他便目不斜视地快步出了卧室,到外面客厅等候。
“欧石楠?”邢爵连名带姓地唤她的名字,伸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臂。